结婚之初,他们相敬如宾,每次白雪梅缠上他的脖颈,被他委婉拒绝,那是对一个女人天大的伤害。
白雪梅给他下了药……若不是那药,她连骆林和骆樱这对兄妹也不会有。
也正是骆权吃了那药,与她度过一夜后,再也没在老宅过夜过。
和她结婚,凭着仅有的一家破败的公司渐渐蚕食白家的家业,又随着儿女出生,渐渐从老爷子手上拿到骆氏的经营权。
这些,白雪梅心里门儿清,可,他终究是再也不会回家。
骆权看着白雪梅的眼神阴翳不止,最终,咬牙转身,匆匆离去。
白雪梅颓然坐在地上,她求了一辈子,怨了一辈子,演了一辈子,一辈子到头来什么都留不住。
骆权本是听肖聪说了安琪儿的代言人是骆樱,是他妹妹骆兰保荐,本想来问问白雪梅是不是有什么安排计划,没想到撞到这一出。
他捏着眉心坐在车里,仇囝靠在他肩头轻声说:“权哥,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吗?”
骆权道:“那天我们在皇爵碰到的人,可能是骆兰。”
仇囝坐直了身子:“她不是个多嘴的人。”
“你什么时候开始妇人之仁?”
骆权锐利的眼神落在仇囝身上。
仇囝一笑,掩去眼中的慌乱:“她说出去,谁会相信呢?”
老爷子是个多疑的人,不会轻易相信谁说的话,说给外人去听,对他们拿到骆氏家财没有半点影响。
虽是这样,仇囝不想再接到一次暗杀她的任务。
第一次没有成功,他感觉,未来永远都不会成功了。
他对骆权虚与委蛇,无法阻止他内心的情愫黯然涌动。
骆权将信将疑的看着他,仇囝忽然说:“权哥,这茶是今年秋天最好的一批铁观音,兰花香气悠然,你试试看。”
他含了一口温度刚好的茶汤,往骆权嘴边送去。
一栋等待拆迁的筒子楼,整栋楼断水断电,季思怜被推进一间屋内,腰上被划破的地方抽丝拨骨般的疼。
谢鑫脸上的笑越来越嚣张,他甚至没有绑束住季思怜的手脚。
进了屋内,他从一个早已断了电的冰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。
“这是我家。”
他道:“现在的开发商真是黑心,给了套偏远地区的安置房,一分钱都不给,我就偏不搬走,看他们能把我怎么样。”
季思怜道:“大家都走了,你为什么不走?”
“我不用走了啊!”
他看着季思怜的表情如获至宝:“这栋楼的开发商就是你们骆氏集团啊!
你想,我成了骆氏集团的女婿,还走什么走。”
原来是这样!
季思怜道:“你的房子不是要拆迁了吗?我去帮你说说,把这一套房子都给你,你放我离开好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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