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污染耳朵的哀求就变了味,似乎明白不会有人迎合自己的要求,李慧开始意|淫。
沈畔震惊地发现她口中的对象一个接一个冒出来,不同的男人名字像滚厕纸般越来越长。
沈畔头皮发麻,她不敢仔细辨认李慧到底和哪几个发生过关系,又有哪几个是她单纯想睡,正在心里默念“脏耳朵脏耳朵”
,试图努力遗忘李慧关于交代了。
毕竟魔王表示无论是和沈畔再睁眼时躺在家中的床上,她盖着温暖的绒被,床头柜有一只剩几口汤的小瓦罐。
霍准趴在床边睡着了,紧握着她的手。
他睡得不好,眉峰皱起。
沈畔试图把那处抹平,却惊动了后者。
她满怀歉意:“我吵醒你了?”
“没有。”
霍准用右手食指揉着太阳穴,“不抱着你我睡不熟。”
他伸手贴上沈畔的额头,眉宇微微放松:“烧退了,我去为你盛点粥吃,肚子饿不饿?”
沈畔摇头:“我发烧了?”
“受到惊吓,又穿一件浴衣在外待了三个多小时。”
霍准解释,“你当时有点低烧,我早该发现。”
“怎么不上床来睡?”
沈畔心疼道,“现在什么时间?你一直在照顾我?”
“还好,第二天傍晚。”
霍准没放在心上,“我在这更方便换毛巾,而且警察那边……”
沈畔打断他,她掀开了自己身边的被子,拍拍身侧的位置:“快进来,好好休息一下,我严重怀疑你根本没怎么合眼。”
霍准知道拗不过她,但想到自己回家后就一直忙到现在,这身衣服穿着去关押那女人的地方后还没换过,一时洁癖发作:“我先去洗澡,你睡你的。”
沈畔不乐意,从床上坐起后她才发现自己身上也很是黏腻,昨晚还在凶杀现场待过:“等等,我也要洗澡,出了一身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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