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不是我看护着长大,今儿你们还动不了,拿她的命去巩固姻亲呢!”
君瑛容直言不讳,算是与这一家子人,扯破了脸皮。
她搬着太师椅,稳坐院子中央,为澜儿守着。
白清芜看着眼前舐犊情深的画面,属实让人动容,奈何老夫人不知,是被利用了。
她把慕微澜当做心肝,而慕微澜只把她当做可以摆弄的棋。
想来,也着实让人心寒。
凌莲心见婆母将矛头对准了她,直呼冤枉的跪在地上,捏着帕子掉起了眼泪。
“婆母这是要逼死我的良心么?”
“是您觉得我会照顾澜儿不周,带到你跟前去养,起居照顾从不让我插手,生怕我要害澜儿?”
“都说后母难做,我这难做了十几年,可也不见得在婆母眼里,落半点好。”
她索性也哭诉着,将苦水都倒了个一干二净。
外面盛传,她这个做后母的偏心,可谁清楚,她想示好,可没这个机会!
硬生生抗下后母歹毒偏心的流言。
君瑛容怒气爆发,“你翻旧账作甚?是嫌今儿的事还不够乱!”
在场众人心里都颇为无语,到底是谁先翻的旧账。
慕正山扯着凌莲心胳膊起来,边安慰边劝着不要与她对着呛,自讨苦吃。
这时,屋门推开。
慕微澜脸色惨白,唇瓣没有一丝血色,长发随意披在身后,素衣未施粉黛,她扑倒在祖母脚边,娇弱跪倒。
“祖母不要怨父亲和夫人,这是澜儿的使命,就算倾其所有,澜儿也要维系慕家,咳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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