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有怪阿九的意思,梁朝国情只要了解些的,都晓得太子一党树大根深,又有皇后外戚助力,羽翼丰满风头正盛,外戚势头昌盛,就连皇帝都没有办法。
夜久殇叹了口气,“芜儿,你该相信我。”
他担着殿下的名号,受着百姓敬仰,断不会容许有危害国家和黎民的事情或人存在。
“此案牵涉诸广,需要理清犯案人轻重,还做了哪些违背律法的事,循序渐进急不得。”
他耐心的跟她讲述审案经过,并非容易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白清芜缩起脑袋,是她欠考虑了,被愤怒冲失了理智。
“阿九,其实当我得知你是夜王殿下的时候,是很震惊的,关于你的传言我听了不少,血海尸山中不败的战神,谪仙般的美男子,我一直在想,那是什么样的人?”
她哑然失笑,挑眉看向他,眉眼皆是温凉,“不曾想,阿九就是夜王。”
“我并非有意瞒你,怕你因我身份,与我拘束。”
夜久殇解释道。
两人又陷入了沉默。
这时,泽七左右开弓捧来两个大酒坛子,落在屋檐上,他神经大条没有察觉出不对,自顾自说,“只有四十年的女儿红,殿下和白姑娘凑合喝。”
白清芜起身,拍了拍身上的尘土,直接拒绝了,“我明日还要赶路,就不陪阿九饮酒了,告辞。”
她也没让人送,顺着一旁木梯,小心爬了下去。
背影消失在夜色中。
泽七二丈摸不着头脑,不解问,“殿下,清芜姑娘这是生气了?”
夜久殇给了他一个,话多的警告眼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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