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康瀚久在边疆带兵,知道这回算是碰到了茬子,他思索再三,觉得硬碰硬没有必要,在凌安之小议事厅院外背着手换了好几圈,还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进来和凌安之屏退了左右的密谈,绕了半天终于慢条斯理的问道:“丹尼斯琴如同禽兽,我们应如何对战丹尼斯琴?”
凌安之一笑置之:“红毛子野兽,力气大了些,总归是一人,咱们千金之子,就算的猎熊打虎也不能总是亲口上去撕咬,到时候智取即可。
凌霄重伤,西域那些变民还需要收拾,我这两天亲自带兵去打扫战线,等回来了凌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,到时候再收拾那个半兽人不迟。”
许康瀚也正有此意,凌霄重伤,战略只能重新调整;先趁热打铁退了西域各部,再集中力量对抗番俄,争取这一战打出二十年的太平来。
凌安之现在是看凌霄揪心,看余情亏心,看丹尼斯琴闹心,也不想在北疆都护府里整天锦衣玉食的看家了,索性把气都撒在了西域各部落的手下败将身上。
他说干就干,和泽亲王制定了一个作战计划,之后挑拨离间许康轶这个运河治理的是有张有弛,重要水段亲自蹲在大堤上把关,毫不在意的当一个泥腿子亲王,严阵以待。
那些通航一向良好的河段只隔断时间去指挥一次,其他时间让心腹等去盯着。
他为人诚信,说到做到,且做事有始有终,和槽帮的关系一向不错;最近这几年除了眼睛一向不好,身体也还行,他也紧锣密鼓的做点别的事。
毓王最近比较烦心,前些年父皇景阳帝对其青睐有加,其作为毓王曾经监国过三四年,也算是过了大权在握的瘾,一时间风头无两。
他自认为谦虚有度,表现的父慈子孝、兄友弟恭,可是随着许康轶病弱的在京外四处折腾不回京城,天下百姓传言是不敢回京,担心被毓王谋杀。
父皇的态度最近有些微妙了——毓王统领东北驻军和京城防务,手下可以调动的兵力二十多万人,景阳帝有一次宫宴之时,目视御林军首领对毓王毕恭毕敬,一时间笑容凝固,虽然转瞬即逝但面上似有深意,事后就不动声色的提醒他交回了御林军的调动权。
看来是风头太胜,父皇似有忌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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