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听沈泠寒的问话,夜南峰点头道:“暍了。”
“当值期间去暍酒,这可是擅离职守!”
沈泠寒虽然说着这样的话,但丝毫不见怒气。
他望着夜南峰清俊的容颜,原来没有他的保护,朕会如此的脆弱不堪一击,轻而易举的就被恶人钻了空子。
终究还是自己太无能,离不开依靠,要被人护着。
沈泠寒打心底就不想被人保护,成为软弱之人,却挣脱不出这种使他无力的现实。
俨然倘若夜南峰不被墨秋尘中途拉去暍酒,那条黑色缎带便不能遮在沈泠寒的眼眸上,让沈泠寒如此的懊悔痛苦。
心如刀绞,在流着血,却还要佯装一副风轻云淡。
夜南峰撩起袍摆,跪在了沈泠寒面前,拱手道:“臣当值期间擅离职守,请皇上责罚。”
沈泠寒垂眸望着夜南峰几息后,道:“这次你跪朕,朕受着,终归是你犯了错,但以后不要再跪朕,朕不允许你再犯错。”
叹息一声,“怕是朕很快就受不起你的跪了。”
沈泠寒的最后一句话,让夜南峰听的云里雾里,但人也没去多想什么。
因为打从他在萧瑾容的帐篷中看到沈泠寒,便感觉沈泠寒情绪异常,好似在崩裂的边沿。
此刻,夜南峰望着沈泠寒眼底的哀伤,皇上怎么了?到底发生了什么?
让他这般的难受!
第一百四十六章
但纵使此刻夜南峰心中有万千疑惑,他也不敢,更没有资格去询问些什么。
“起来吧。”
沈泠寒道,旋即他又道:“去找一把长椅过来。”
沈泠寒瞥了桌上的几壶酒,“酒也不够,再拿些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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