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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后没了动静,徐冉耸耸肩继续看书。
学神最近有点奇怪,放着里面的床不睡,跑到拢道里睡软榻,搞得她压力很大啊…
近几次的策论堂外题,徐冉明显有进步。
虽然只提高了一点点,但刘夫子已经很欣慰了。
徐冉是个聪明人,只要稍加提点,她自有她的造化。
策论之才急不来,需得一步步来。
只要她能多多放宽眼界,应付幼学策论题,没有多大问题。
刘夫子想起那日同徐冉的谈话,手一顿,目光触及窗台处摆着的精致小铜船,那是他祖母送的。
刘夫子的祖母是个海贸商人,海浪里淌过生死的女人,天不怕地不怕,唯一怕的就是孙子哭。
“风浪里有金银,海角处有天地。”
刘夫子念起祖母常挂在嘴边的口头禅,拿起小铜船,海帆处已被磨得光亮平滑,是他总拿在手边把玩的缘故。
他也想去海那边看看,祖母没能看到的世界,该是怎样的一番与众不同的天地。
或许什么都没有,或许什么都有。
这些都不要紧,他只想出去看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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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8章
天气渐渐热起来,褪去了春衫,改穿缂丝纱裙。
堂外广场两旁树上知了叫个不停。
学堂窗户大开,偶尔有风吹进来,带着一丝被阳光晒干的闷热感。
五月初起,经仪堂中午有了一个钟头的午休时间。
徐冉趴在台案上午休。
底下学子各自在案桌上歇息。
今日吕夫子不在,监督管理全堂学子的重任就落在她身上了。
大多数人都在午休。
只是少数几个还在看书。
沈令音今日请了学假。
城里有名诗大会,其中不少有名诗人都来了,她被邀去参加了。
除了沈令音的案桌是空的,还有一个人的案桌也是空的。
徐冉撑在台案边站起来,最后面的座位上没有李信的身影。
这小子,难道逃学去追随沈令音了?。
徐冉慢悠悠从台案底下取出监察本,默默地在李信的名字后面画了把叉,并写明缺堂。
睡到一半,迷迷糊糊的,脖子额头涔出细汗来,听到有人在喊她的名字。
睁开眼一看,是隔壁堂的班使。
“你们堂的李信在广场上打架,吕夫子不在,齐夫子让我来喊你,你快过去看一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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