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花浮玉不知一群杀人狂魔为何要抓他,他又没见到容俏,心里慌张至极,于是利用自身的弹跳性上蹿下跳,从地面跳到石桌上,又从石桌蹿上了树,为大家活生生“表演”
了笨猪上树,锦衣卫和十七卫齐齐嘴角抽搐,花浮玉爬树动作极为敏捷,他爬上树干,锦衣卫飞身去抓,他又从树干跳到了屋檐上,在十七卫脚步穿梭。
季修远坐在肩舆上看着到处跑的小花猪,方知容俏为何要把宗主令拴在他身上。
朝身侧人吩咐一句,锦衣卫会意点头,而后张弓搭箭,要射杀花浮玉,花浮玉彻底慌了,而且特别愤怒,他“蹭”
地跳在地面上,往花园跑去,锦衣卫追过去,只见到池塘溅起的巨大水花。
几人上前观察,什么也没发现,猪呢?在水下游来游去的花浮玉抬头看着“追杀”
他的锦衣卫,心中燃起愤恨的火苗,刚想跃起咬他们,却想起容俏的话——绝不可露陷,他忍忍,潜伏在水里,直到锦衣卫离去。
季修远听着属下的禀报,眉头轻蹙,“一头猪都抓不住,你们配得上锦衣卫的头衔么?!”
一排锦衣卫跪地,抱拳对季修远道:“请大人降罪!”
这时,小鲛推着容俏上前,容俏又带了面具,无精打采、哈欠连连,看向季修远,呵呵两声,才道:“还不是季指挥使指挥无方,才导致下属们乱了阵脚,啧,看来季指挥使也不过如此。”
她的语气里带着浓浓讥诮和莫名的情绪。
容俏让小鲛推她去池塘边,花浮玉一见容俏出现,立马摇着鱼尾越出水面,在空中变成袖珍猪,跳入容俏怀中,一副求安慰的表情。
“不好意思,让鲀鲀受惊了。”
容俏摸摸他的头,取下宗主令,又让小鲛推她回到内院,把宗主令抛给季修远,“记住你的承诺!”
“当然。”
季修远将宗主令揽入袖中,命下属送他回季府。
容俏疲惫地倚在木轮椅上,小鲛推她进了卧房,为她宽衣,又扶她躺下,“俏妹,我去给你熬些滋补的汤。”
“多谢,不必了,我睡一觉就会没事。”
“那我给你唱歌。”
鲛人婉丽的歌声有助眠功效。
“小鲛真好。”
容俏阖眸假寐,暂时忘却一切琐事和烦恼。
花浮玉窝在软垫上,听着小鲛的歌声渐渐入眠,小鲛的歌声让外面守护的十七卫都舒展了情绪,他们只当宗主新受的妾氏嗓子好,歌声能绕梁三日……月光皎洁,歌声悠扬,伴着乌啼和鸟叫,一夜安逸。
翌日,季府老太君六十大寿,容俏携着小皇帝的寿礼来到季府,前院搭起了锅,有厨娘在炸四喜丸子,容俏拍拍厨娘的肩,“辛苦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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