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相容眉宇起皱,“当日我们一同坠下万丈悬崖,幸被崖壁上支出的青松缓冲得以活命,但我们被随后赶来的杀手擒获,分押两处,我不知道他被关押在哪里,但他很安全。”
“杀手是何许人也?”
花想容握拳,语调转冷,“镇北王。”
季修远敛眸,是他。
花想容转而忧伤,镇北王与山川大师结了梁子,他们的账不是一时半会能讲清楚的,“我现在是镇北王的宠姬。”
季修远震惊,“师母……”
花想容摇摇头,“也因为我还有几分姿色,才保住你师父性命,坠崖后我落下病根,不宜久居北边境,便移居南部,镇北王派人监视我,昨晚与你相遇也算机缘巧合,幸好你善于察言观色,没有与我相认。”
她又道:“我不能久留,今日约你到此是为了让你知道,山川尚在人世,有机会我会救他出来,你不必为了我夫妻二人与镇北王对峙,镇北王手握雄兵,霸道蛮横,你与他斗,无疑是以卵击石。”
季修远不认同,却也没说什么。
“修远,你对容二小姐……”
花想容问的晦涩。
“我们目前并肩作战。”
季修远没正面回答,岔开话题,“师母可是当今首辅嫡长女?”
花想容叹口气,“当年我遇人不淑,与一个背信弃义的男人私奔,为家族蒙了羞,理应被宗族剔名,不提也罢,如今我只是花相容。”
曾有一度,她没有名字,山川唤她醉花姑娘,做了镇北王宠姬之后,自己取了这个名字。
“师母不想跟容家人相认?”
“以我目前的处境,只会连累他们,日后再说吧。”
季修远若有所思,“师母,小竹他……”
“楼主!”
“楼主!”
花相容眉宇划过厌恶,偏头对季修远道:“镇北王的人来找我了,你我就此别过,小竹就拜托你了。”
季修远闭闭眼,“好。”
花想容拨开枝桠,对仆人呵斥道:“这呢这呢,催什么催!”
——季修远回到客栈,刚推开门,一记粉拳袭来,他徒手扣住,“做什么?”
容俏气呼呼瞪他,“你说呢?”
冉柠和花浮玉从旁边客房探出头,容俏嫌丢人,拉他进了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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