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白玲草阴霾好多天的脸庞终于重新放晴,气色比头几天好了许多。
她将保温桶抱回房间,吃着吃着想到父皇和母后,忽然哭出了声,抹掉眼泪又继续埋头吃。
这关她现在过不掉,但迟早会过掉的。
因为她是帝国长公主,不是哭了就能有糖的小女孩。
“他怎么来了?”
肖琅往嘴巴里灌了一口水,仰头哇哇了两声,又全吐到了一边的草地里。
等刷完牙,他整个人轻松了不少,也就随意搭住魏病衣肩膀说:“听说你和沈元帅这十天都没怎么见过面?”
魏病衣抬起左手,食指和拇指捏起他的袖子,十分无情的将他的手拎开。
待做完这套动作,他狐疑说:“这话你听谁说的?”
肖琅嗤笑一声说:“还用得着听吗,我长了眼睛,自己会看。”
这十天他百分之八十都待在剧组,要不然就是旅馆和丛林。
毕竟那条矿脉是他发现的,荣誉勋章都领了,总不能发现了矿脉不干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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