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路凛听不清他在干什么,怕触碰到关于风叔的回忆,小声哄他:“糖糖?”
“你的混蛋。
周五封路凛八点下班,风堂在去接他之前,又去车行交代了一下近日情况。
贺情最近心情不太好,但好歹是回归了工作岗位,也不敢再乱玩。
风堂进车行的时候,正看到他腰上系了腰带,穿着雨靴,手里拎一根水管,在往自己的爱车上浇水。
“碳纤维的车你敢这么洗……得给你洗废了。”
风堂扔一块毛巾过去,后者稳稳接住,笑起来:“得守店啊。
我没事儿做,跟着学点技术。”
风堂看他满额头的汗,心疼道:“行啊贺少,搞汽修了?”
“生活所迫。”
贺情咬嘴唇,“前段时间市里水果店都淹成水果捞了,我也没时间招待你过来玩儿……哎,你手里提的什么?”
风堂掐过桌上放着的曲奇饼往嘴里塞:“钻戒。”
贺情:“……”
风堂:“干嘛?你什么表情?”
贺情被吼回了神,悲痛道:“我靠……你别形婚啊,有什么话好好说,别冲动。
封路饼虽然坏了点儿,人讨厌了点儿,排斥我了点儿,你也不至于这么绿他吧。”
“我他妈,”
风堂快气得把鞋脱下来往贺情脸上招呼了,“这是给他买的!”
贺情瞪着眼的机灵鬼样子快怄死风堂了。
被风堂望得背脊发凉,贺情哈哈笑几声。
他坐着抬起长腿,眼刀慑人,冷笑道:“不信?我给你买的,信不信?”
“别了吧,算了算了,”
贺情捂住脸,水管对准风堂,像下一秒要喷他一身,“我和你是不会有好结果的。”
风堂无语了:“我……我以前也是一,你忘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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