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州背对着纪平尧,自然没看出对方眼底深藏的阴谋算计。
只觉得是自己心情沉重失了手,陪对方去补个牙并不是件多么不合理的事。
休息日的下午,特种大队隶属的军区医院并不繁忙,袁州拿着纪平尧的军官证挂了口腔科后,被一位穿着白大褂的祥和阿姨拉进间小屋。
这时候纪平尧已经肿了半张脸,可人长得精神帅气,鼻青脸肿的情况下依旧能够激发中年女性的荡漾情怀,更别提他现在说话都不利索,要多可怜有多可怜。
“哎……也就你们特种大队了。
这种一拳把牙打掉的事放在普通连队肯定要吃处分。”
中年女牙医让纪平尧躺在专业医疗器具下,一边检查一边无奈的说道。
袁州站在旁边一言不发,盯着纪平尧心里越发觉得内疚。
训练场上打伤的事时有发生,只是这一次因为人物特殊,才让他觉得异常沉重。
“小袁啊,你去旁边看着你队友,你们这群人发起劲来我可招呼不住。”
医生检查完后开始注射麻药开始消毒,她是基地的老医生了,抬眼看到袁州脸色不对,连忙招呼对方找点事做。
“好!”
袁州因为心里不安的缘故,对医生的话几乎言听计从。
补牙的医疗床颇高,袁州整个下半身被挡在一侧,纪平尧被工具撑着口腔,目光流连间有异常的神色……
果然下一秒,纪平尧垂下一只手捏在他大腿的作训裤上,袁州警觉的想要后退,可看着对方眼眸深处被机器清理口腔血污时生理性的雾光,心头一软,总觉得是自己的错,让对方摸一下也不碍事。
医院的洗手间被打扫的极干净,新装修后贴了白色反光的瓷砖,印着袁州一身迷彩色的作训服和羞红了的脸。
他当然不是闹肚子,只是想找一个私密的地方好好缕清思绪。
内裤里湿漉漉的沾腻体液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刚才发生了什么。
妈的,难不成以前所有的自制力全化成了灰,这么点撩拨引诱都受不住了?袁州痛苦的把头贴在冰凉的瓷砖上,可非但没降温,反让他愈发燥热难安。
身体最浅显的渴求,想要……不只是前头射出来时的酣畅淋漓,是被人填满索求,神智全无的快感翻涌。
袁州意识到自己所想时,一时间浑身颤抖,几欲想狠扇自己一耳光让自己清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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