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伊崔处理的动作顿了顿,他低头,并不看她,低低道:“无妨。”
这样的反应,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呢?顾朝歌心怀忐忑,小心翼翼地出声道:“时间又比以前长了一些,是好事呢。”
伊崔依然低着头。
顾朝歌轻呼一口气,她笑着朝伊崔竖起大拇指,毫不吝啬地鼓励他:“放心吧,有我在,副作用一定会治好的,很快的!”
伊崔把头靠在车厢壁上,望着她,轻喘了口气。
他的薄汗未消,整个人还在gaochao的余韵之中,望着自己妻子这样大大方方毫不介意的样子,不知怎么的,他总觉得心里有块疙瘩,感觉很不虞。
她这态度,像大夫对病人,却不像妻子对丈夫的。
伊崔如此想着,伸手抹去她脸颊边溅上的液体,哑声道:“这里有一点。”
他的目光带着余热未退的热情,因为平日他总是抑制自己的原因,顾朝歌很少能感受到他这样的热情,因此抵御能力也很低。
她的脸微微红了,移开目光,道:“那,那可能是刚才不小心吧。”
“嗯。”
伊崔漫不经心地低低应了一声,目光在她红润的唇上逡巡。
他用拇指去描摹它的形状,去抚摸,想着她刚刚如何用它一次次吞入他的它,伊崔的动作不自觉地暂停下来。
他勉强又摩挲两下,终是没忍住,丢开那手帕,倾身上前,双手捧住她的脸,覆唇吻了上去。
顾朝歌的双眼蓦地睁大。
“那个,唔,呃,距……唔……离……”
她的手挣扎着乱挥,最后无何奈何地陷入他的背部,收紧。
“无妨,还很远。”
【关于拜堂的大问题:
当朝右相大人和他亲亲夫人成亲前,最头痛的问题是拜堂时,谁坐堂上。
当然,成亲之后他头疼的是另一个问题,大家都懂的(微笑)。
伊崔的父母早已殡天,不过他小时候拜过的几位老师还健在,挑挑拣拣找一个出来坐堂,没问题。
问题在顾朝歌身上。
她连师父都没了,据她说顾家人长居海外,不可能来参加昏礼的。
所以……
“不如我来吧,”
皇帝陛下跃跃欲试,“天地君亲师,君还排在亲的前头!”
燕昭得意洋洋地炫耀他是“君”
。
伊崔黑着脸拒绝了,他不想天天上朝要拜燕昭,成亲还要拜燕昭。
“当然是我!
我是她师兄!”
褚东垣第二个蹦跶出来,他的理由更加充分:“长兄如父!”
拜堂那天看他不整死伊崔这小子,整不死伊崔,他就不姓褚!
呵呵,伊崔会让他得逞?
伊崔“拜高堂”
的时候会拜情敌?
“你又不是朝小歌的亲哥哥,同辈之人,岂有坐高堂之理?”
伊崔无情拒绝。
倒是顾朝歌想起来什么,她说:“伊哥哥,成亲之后,你是不是也要叫我师兄为师兄啊?”
褚东垣和伊崔都是一脸“恶”
的表情。
路过的阿岩天真地插了一句:“伊大人叫我师伯为师兄,那我称呼伊大人什么?呃,我的师父是姐姐,那叫伊大人……”
“叫师娘。”
褚东垣微笑着教导阿岩。
】
【师娘你妹!
谁坐高堂的问题其实不重要啊哈哈~~】
附:【本作品来自互联网,本人不做任何负责】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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