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间沐浴之后,秦书墨将人儿拢在怀里,低沉的嗓音将灵异志怪的世界诉说的栩栩如生,白天受了惊吓,这会儿的宁静祥和就格外的让痴儿安心,歪在秦书墨的怀里,揽着他的脖颈,微微抬头亲了亲那下巴,“夫君。”
“嗯?”
“沈江是谁?”
李悠然摸了摸胸口,“为什么他们说这个名字的时候,我心里就突突跳的厉害。”
秦书墨一愣,心中不知怎的就慌乱了起来,放下了书,巧舌如簧如他,这会儿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谎言来圆,沈江于他有伯乐之恩,军营中多番教导,虽说二人有观念不同,但他是敬重沈江的。
搂着痴儿的胳膊越发的收紧,秦书墨有些害怕,他怕若是有朝一日痴儿醒来,那面临自己的又是什么。
李悠然行事为人于自己颇多相似,秦书墨想着如若自己醒来发现这般该是如何反应,答案有些叫人心惊。
不死不休。
感受到夫君的不安慌乱,痴儿破天荒的体贴了起来,拿鼻子蹭了蹭夫君的鼻子,“那沈江定然是妖怪对不对,所以夫君一听就怕,我一听也怕,但是夫君那么厉害,一定可以把妖怪打死的。”
说完又蹭了蹭。
话说的天真,让秦书墨心中无比柔软,曾经无数次他也问自己,为何一颗心就给了这么个人,清醒之前对自己怀疑,揣测,甚至为了吴国还对自己起了杀心,偏偏又是她,在年幼时期陪他读书写字。
许是她太美了吧,秦书墨内心自嘲,自己也不过是个普通男人,年幼时期一直面对的是这样的,惊艳的美,日后眼中心中又如何容得下别人。
痴儿拍了拍自家夫君的后背,哼起不知名的儿歌,声音一起,秦书墨就想到自己五岁时在李悠然的院中练字,当时日光和煦,她就那么仰躺在摇椅上,嫌太阳晒,脸上还盖着本书,大袖垂落在地,头发也不束,就那么乱在脑后,一副慵懒模样。
时隔今日想起,记忆没有模糊反倒越发清晰,清晰的甚至能记得当时海棠花落的花瓣位置,更能记得那大袖衣衫上的精美刺绣。
后来发生了什么秦书墨不知,痴儿也不知,只有春夏月子第一天。
李悠然扯着头发,“我要沐浴。”
秦书墨,“不可以。”
痴儿连续扯了不知道多少根头发之后,秦书墨捧了一铜盆的热水,亲手给痴儿擦净了身体,这夜,秦书墨在寒冬腊月的天气里去洗了一次冷水澡。
月子第三天。
李悠然扯着头发,“我要沐浴。”
指了指乱糟糟的长发,“这个也要洗。”
秦书墨,“不可以。”
痴儿连续扯了不知道多少根头发之后,秦书墨捧了一铜盆的热水,亲手给痴儿擦净了身体,头发也仔仔细细的洗净,用了内力烘干,这夜,秦书墨又在寒冬腊月的天气里去洗了一次冷水澡。
月子第十天。
李悠然戳着小豆丁的脸蛋,“她的脸像棉花,我好想咬一口。”
随后是婴儿的啼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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