戎松岳撑着床起身,盯着杜阳的背影微微张开嘴却始终没有说话。
杜阳走到卧室门口突然停下脚步,转头看着姜远几经犹豫,最终还是开口道了一句,“你不光是个疯子,还特别蠢…你瞧不出他的反应就是故意利用我让你生气吗?”
你瞧不出他的反应就是故意利用我让你生气吗?姜远沉浸在杜阳的这句话中浑然不觉,直到戎松岳打着哈欠重新躺回床上嘟囔了两个字,“无趣。”
戎松岳伸直四肢让自己躺得更为舒服一些,败兴的烦躁让他连声叹气。
他的手正巧落在姜远的身边,摊开的手心又将那薄薄的的纱布展现在姜远面前。
谁说这是‘支根末节’?姜远盯着那纱布发呆,他自己怎么敢定义这是‘支根末节’?!
透过那纱布他似乎看到了戎松岳手心的伤口,那伤口处的每一道细纹都占据着姜远的思绪与意识,让他忘记了今晚的不愉快,让他忘记了那些不愉快皆由姜子琛而起…戎松岳在床上翻了个身,动了动肩膀后拉起一旁的睡衣套上。
他拿起床头柜上的烟给自己点了一根,余光扫过姜远的脸颊,“你也回去吧,我这会儿没兴致了。”
“故意让我生气?”
姜远拿过戎松岳指尖的烟,抽了一口后递到戎松岳嘴边,“逗我玩?”
戎松岳就这姜远的手指吸了一口,回答十分慵懒,“当真做什么?”
“…”
姜远自己又抽了一口,随即将烟按灭,“我没当真,倒是杜先生…我看他倒是当了真。”
“所以他很无趣…”
真真假假,戎松岳始终看着姜远的眼睛,说的坦然却带着稍纵即逝的暧昧。
姜远意兴阑珊的回答,心里却如万只蚂蚁在爬般恨不得狠狠将戎松岳按在床上,“这伤…到底怎么回事?”
他拉住戎松岳的手腕,说完便张嘴含住他的手指。
姜远用舌头缠绕手指,舌尖最柔软的皮肤碾压指腹,嘴唇时不时吮吸,一派春色。
“我之前不是说了?我自己不小心弄伤的…”
这还真是戎松岳的说辞,姜远记得。
戎松岳这心思手段用的好,说了实话还让姜远心甘情愿弄走了jaxx。
姜远勾起嘴角点点头,“你能用jaxx扔在地上的刀子伤了自己…这不小心的程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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