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独把他的手掰开,“我去找过了,那男人替五嫂挡了一刀,伤得挺重,我还以为五嫂带着那人来你这里了呢。”
肖随还是押着谢独去客栈转了一圈,口气很不好的问客栈掌柜,“他们住了几间房?”
“两……两间。”
肖随这才面色好一些,神情浓重的又押了谢独回了王府,谢独很不满自己这么被对待,忍不住嘟囔,“五哥,我救了五嫂你还这样对我……”
肖随转头看他,神色把谢独吓得心里一膈应,只听他说:“多谢。”
“……”
谢大少爷差点吓尿裤子。
闻莺拜托了老伯好生照顾胡云开,临走的时候还是把那一包首饰偷偷留了下来。
闻莺走到宫门前,守宫门的侍卫伸出长枪拦住她。
闻莺抬头看了看高高的、朱红漆的大门,说:“我是柳闻莺,我要见皇上。”
侍卫虽然不知道柳闻莺是谁,但一听姓柳,心里就觉得不对,忙派人去通报。
很快就有个人赶过来,见了闻莺行了礼说:“柳姑娘随我来吧。”
朱红色的大门上面镶满了金色的大铁钉,朝阳如炬,闻莺迎着太阳一步一步走进去。
这是闻莺-请君入瓮(3)张宏顺正迎着闻莺去养心殿,见肖随也过来了,忙行礼,“宁亲王吉祥。
宁亲王是来找皇上?”
肖随对上闻莺的眼神,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。
闻莺愣神盯了他片刻,片刻后面色发白的对他行礼,“民女柳闻莺,参见宁亲王。”
肖随像是犯错被人捉了包,生平第一次有种窘迫,张张嘴却死活说不出回语。
他原本想待秦雨时的事情结束,待她明白自己心里在想什么,便同她挑明一切,却很快又赶上柳埕的那批货出问题。
他想着,救出柳权,他便回青山县,再带她入京,快些将婚事完了。
从此之后,他是谁,无关紧要。
也不是想骗她,只是单纯不知该如何说起,尤其是在知道她就是自己那逃了婚的未婚妻子时,那一刻,肖随只觉得有些啼笑皆非,可又觉得是上天给他开了一个美好的玩笑。
肖随张张口刚想说什么,闻莺已经别开脸对张宏顺说:“公公,咱们走吧。”
“哎。”
张宏顺应了一声,“王爷,您若要见皇上,可否等一等?”
肖随想起皇后曾告诉他关于闻莺和皇上的事,心里警铃这才大做,走过去问闻莺,“你见皇兄做什么?”
闻莺不想看他,“这是民女的事,与王爷无关。”
肖随顺意拿王爷压她,“你是本王未过门的妻子,自然与本王有关。”
去你的本王!
闻莺抬头瞪他,心里更是五味陈杂。
之前所有错开的、有疑问的点现在全都对上了,温良远被带走一事也终于被串了起来。
自从那次惊心动魄的刺杀事件后,她从未再问过他是谁,她一直觉得他是谁并不重要,她认识的只是在青山县说一不二的王师爷。
他是谁都好,就不能是宁亲王,造反一事,究竟是谁把自己救出来的,闻莺现在也心知肚明,也终于明白为什么谢家对他如此恭谨,更明白了为什么有人会去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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