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尖锋利,衬得宋祺佑的话像绝地求生:“那就,安慰你,让你不要在意他们。”
晚饭也是时钟买的单。
回酒店后,时钟脸皮没能厚到再坚持自己无处容身。
宋祺佑隔壁对面的房间都没了,他在同一层订了间大床房,对前台说“大床房”
时目光咬着宋祺佑,笑得暧昧。
前台很有职业素养地保持着标准微笑,答“好的”
。
只有听不懂法语的宋祺佑云里雾里,老实地回笑,还觉得情况不明时,加入微笑行列是肯定是没问题的。
太年轻。
宋祺佑帮时钟拎新买的行头,只拎到了门口,没进房间。
他站在楼道嘱咐:“晚上关好门窗。
有人敲门一定要问清楚是谁。
有事打我电话。”
谁想听这些呀,一起逛了街吃了饭,到头来还是这些话。
时钟不太乐意,扬起音调问:“宋祺佑,你怎样才会喜欢我呀?”
“什么?”
话题突变,被点名的宋祺佑一怔。
“我不等了,我现在就要个准话,你怎样才会喜欢我?”
时钟不顾他的怔愣,不顾自己几小时许下承诺现在出尔反尔,温柔地咄咄逼人,“或者我哪儿你不满意,我改。
长相?家境?性格?还是……性别?”
性格尚不太了解,就那长相家境还能更好些吗?宋祺佑心里慌起来:“哎……这个……我们进房间谈好吗?在这里影响不太好。”
“不好。
什么都不表示就想听我说喜欢,什么名号都不给就想进我房间,你被人倒贴的梦怎么就那么美呢?”
得,这毒舌,是时喻苏亲弟弟没跑了。
宋祺佑被噎得哑口无言,可又有一只手伸来拉他袖子,是小人鱼泄气地道歉:“对不起我错了,我不是有心呛你的。
你别生我气,别讨厌我。”
这可怜样儿谁见了气得起来,况且宋祺佑一开始就没气,他也觉得自己不给时钟明确说法的行为很不好。
他想像时喻苏说的那样狠心拒绝,可每次见到时钟心就软了,严厉的话一点儿说不出来,总觉得,再想想吧。
可是再想什么呢?再想想要想些什么吗?所以这不是借口,就像每学期总有几个要挂科的学生来求情,给出各种各样的理由阐述为什么超过一半的作业没交,为什么期末考差了,自己会对他们说,“这些都不是你们挂科的借口”
。
宋祺佑觉得自己不能用“需要想清楚”
的借口吊人胃口,何况最关键的,时钟说,他不等了。
宋祺佑镇静下来,慢慢地开口:“我没生气。
那个,之前那个,不满的问题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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