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芦州,看着繁华的街巷,魏止一度觉得这次短期的战乱仿佛对大兴的南部没有半点影响,这里一切如常。
回到郡马府稍作休息之后,裴殊与魏止便登门拜会裴煊昱去了,两人在业亲王府用了晚膳。
直到登门王府,魏止才知道原来这次战乱,二世子裴闯在前线立下了汗马功劳,深得裴显礼的嘉赏。
班师回朝之后,便立马给裴闯封了个威远大元帅的职位。
在魏止与裴殊回芦州的前一日,裴闯也方才衣锦还乡。
昨日王府才吃过一顿团圆饭,因而今日她们再回府来,便只是一顿家常便饭而已。
开宴,敬酒。
席间,裴煊昱只象征性的关切了一句,裴殊此次北上可还顺利?
裴殊云淡风轻的点了点头,夸张的说着这回北上有多顺利,一路上看了多少美景。
可裴煊昱听后,只是淡淡的好了一声,没更多的回应了。
魏止见此,心里陡然无比心疼裴殊。
无论如何,裴殊也是他的女儿,他的亲生骨肉,他怎能如此淡漠?就算他不知道这一路上有多凶险,裴殊几番险些丧命,他也起码该对裴殊的热情分享给予一个父亲该有的欣慰的回应吧?
魏止看不过,想要吐诉这次路上的波折,可裴殊却按住了她的手,制止了她。
仿佛,她早都已经习以为常了。
魏止只得默默叹了口气,左手攥了攥拳头,右手往裴殊碗中夹了点菜。
不关心也就罢了,令魏止更气不过的是,裴煊昱居然把裴盈和翡月的私奔怪罪在裴殊的头上!
“殊儿,你不成体统本王不说什么,可你连你的丫鬟都管不住,胆敢放任一个贱婢去勾引你的哥哥,堂堂业亲王府的二世子!
这,这简直荒唐至极!
丢尽了我业亲王府的脸面!”
作为父亲,裴煊昱黑着脸怪罪着裴殊。
“王爷,你也太看得起你这个女儿了吧,她从小什么样子,你还不知道?她能管教出什么样的下人!”
贺兰荟瞥着裴殊,添油加醋道。
裴弘和裴闯一言不发,默默吃着菜,仿佛置身事外。
“我没觉得有什么!”
裴殊耸着肩,不以为意,“人家两个情投意合,我便玉成美事啦。
父王没听过那句话吗,宁拆十座庙,不拆一桩婚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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