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蓁听了,赶紧道:“张大人,正是因为王学门人众多,阳明先生才不能开这个口啊!
若是阳明先生表明立场,那确实可能是一呼百应,但若是如此,他将来一定会遭到朝廷的猜忌的。
况且阳明先生如今在家中守制,按理不应参与这些朝堂之争。
我们还是另外再想想有没有其他支持议礼派的重臣吧!”
席书毕竟是三个当官的人当中年纪最大,也是从政经验最丰富的,他想了一会儿,道:“听说张大人你也不会引起那么大的风波,但是……我总觉得他们言辞有些过于激愤了……”
翁万达则道:“宗岩说的是,不过你们想,席老大人毕竟曾总督湖广,建下了不少功业。
而那两位大人之前一直不得志,此举若是能成,则很有可能平步青云,否则只怕一辈子就待在南京等着养老了。
对于他们来言,这就相当于是要赌上一把,肯冒着这么大风险做这样事情的,谁能说他没有一丁点的私心呢?”
林蓁点点头,道:“你们说的没错,只是我觉得他们也都出身贫寒,看起来像是想做一番事业的人。
不管怎样,希望他们将来不要忘记自己的初衷啊。”
三人又谈了几句上书的事情,然后话题自然转换到了此次宁波之行上来。
翁万达问林蓁道:“咱们这次到底做些什么,阿蓁你能不能对我们再多透露几句?”
林蓁点点头,道:“这次我们随行的有一名席书大人从兵部派遣来的官员,行事就方便多了。
我只知道此次咱们要找的人姓宋,他应该是个汉人,不知怎么去了日本,为日本人效力,这就是咱们到了宁波之后要查的几人到达宁波时,已经是四月二十五日。
他们和那名兵部的官员匆匆赶往市舶司,询问这段时间有没有日本前来朝贡的船到港。
市舶司的官员告诉他们,根据收到的消息,确实有一艘日本官方派出的商船正在向此地驶来,估计这一两日就该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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