请师父详查!”
“哥哥!”
蓝锦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“我真没有放出蚀月魔,对了!”
她忽然想起一事,便冲着萧子瑜喊,“还有一个嫌疑人!
你在棋亭打听的那个女孩!
她叫什么?花……花浅?对!
一定是花浅做的!”
花浅愣了下,有些困惑,今夜那场忽然而至的倾盆大雨中,萧子瑜和蓝锦儿直冲棋亭避雨,她确认亭子里很安全,便没靠近,只站在距离较远的岩石下等候。
雨声嘈杂,她也没认真去听两人闲扯,只见萧子瑜发疯似地冲出棋亭,让她惊了一下,紧接着又见萧子瑜冲了回来,她当时想了很久,不解其意。
萧子瑜心里的不安到了顶点,他绝对不相信花浅会做出这种事的,可惜蓝锦儿和花浅没有交情,在生死关头她指证花浅毫无顾忌。
萧子瑜想起蓝锦年说的恐怖刑罚,不由有些害怕,他下意识地反对:“别胡说,花浅不是这种人。”
蓝锦儿知道萧子瑜对花浅有特别感情,未必会帮自己,便死死拉着他,带着哭腔求:“子瑜弟弟,你要说实话!
你明明在寒月湖看见过花浅!
而且她室友已死,谁也无法证明花浅今晚在寝室!”
蓝锦年威胁道:“人命关天,你得说实话!
若有半句虚言,我定和你生死相见!”
萧子瑜一时踌躇。
严先生先将萧子瑜搁开,问花浅:“你放出了蚀月魔?”
花浅毫无畏惧地抬起头,直视他的独眼:“没有。”
严先生又问:“你今夜在寝室?”
花浅想了想,回答:“是。”
严先生不依不饶:“谁可证明?”
花浅轻轻摇头:“室友已死。”
严先生提高了音量,喝道:“为何蓝锦儿说在棋亭见过你?”
花浅坚决果断地否认:“她看错了,我根本没去过棋亭。”
“我没看见,是萧师弟看见的!
绝对没错!”
蓝锦儿疯狂地尖叫起来,她死死抱住萧子瑜,仿佛抱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,再次哀求,“师姐求你了,你要说真话!
不能颠倒黑白,见死不救!
求求你了!”
蓝锦儿的眼泪一个劲地掉,表情像绝望的孩子。
花浅看向萧子瑜,她相信自己的隐藏是完美的,不可能被发现。
案发至今,她唯一撒的谎是晚上没在寝室,但是杀死沈静对她半点好处都没有,所以她不会做这种多余的事,萧子瑜是老实孩子,不至于为这种事撒谎遮掩……未料,萧子瑜陷迟迟没有开口。
“子瑜,你为什么不说话?”
花浅有些极诡异的预感,她察觉到有些东西超出了自己的控制,莫非萧子瑜真的看见了“花浅”
?萧子瑜很为难,天秤的两边,一边是良心,一边是感情,他是说真话帮助蓝锦儿,还是说谎话袒护花浅?无论怎么选择,后果都将难以承担。
一直沉默的周长老终于开口了:“说真话。
你在犹豫什么?”
萧子瑜猛地惊醒,这世间,唯一无愧的只有真相。
于是他缓缓开口道:“我在寒月湖畔,远远看见了一个奇怪的女孩,她的身高和打扮和花浅类似,让我怀疑她是花浅。
可是事后细细想来,应该不是花浅。”
严先生问:“何以证明她不是花浅?”
萧子瑜道:“那个女孩感觉很哀伤,她在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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