素茹扑上去,死死抱住冰蟒的手臂,哭道:“请不要这样。”
莫珍虽然混蛋,但罪不至死。
萧子瑜赶紧找花浅:“快让他停手。”
花浅冷冷问冰蟒:“你那么怜香惜玉做什么?”
“不不,我对天发誓,我心里除主人外没别人,我只是……”
冰蟒瞬间松手,把莫珍丢在地上,急得恨不得把心挖出来在主人面前正名,“我这辈子都没正眼看过主人以外的女人,主人你懂的,素茹以……我只是觉得小丫头片子很可怜,看那纨绔小子不顺眼,绝对不是怜香惜玉!
主人你要相信我!”
他越描越黑,众人都无语了。
花浅开口道:“我家法器性格驽钝,还望多多包涵。”
莫珍揉着发红的脖子,正欲发作,听见美人道歉,瞬间消火,摆出大度模样:“怎么也得给浅姑娘面子,只要他以后别那么粗鲁就好,我哪能去告状啊!
哎呀,我脖子好疼,浅姑娘给我揉揉?”
素茹听见主人诉苦,急忙上前,却被他抬手挥开。
莫珍眼巴巴地看着花浅。
冰蟒怒火再起,指关节捏得咯咯作响,准备上前好好给他“推拿推拿”
。
忽然,一只冰凉的手轻轻放在莫珍的脖上,莫珍打了个寒战,回头要骂,却见红衣笑意盈盈地看着他:“浅姑娘是习武之人,力道不好拿捏,不适合推拿,还是让我来吧。”
他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,在莫珍耳边吹了口气,吐气如兰。
莫珍美色当头,哪里顾得了那么多,只有点头的分。
红衣是鬼器,浑身冰冷,他的手虽然软,却带着渗人的寒意,力道经常失了分寸。
他时不时用软绵绵的声音,销魂地问:“大爷,我捏得好不好?”
莫珍色欲熏头,纵使被捏得浑身难受,也死撑着牙关一个劲叫好。
众人看得发笑,花浅也觉得红衣擅长察言观色,应对妥当,心里对他再高看了几分。
唯冰蟒回头再次看向素茹,见她如受气小媳妇般缩在角落,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家主人,心里叹其不争。
他记得,多年前,素茹的主人是苍琼旗下八魔将之一。
那时候,魅劫·素茹不算强,却很麻烦,麻烦得让三界人人头疼,没有敌人会记得素茹的名字,大家都管她叫“神鬼莫测”
。
素茹的原主人是个极聪慧的年轻魔将,也是女神的军师。
他长得普通,却能谋善断,所以能发挥出素茹的真正力量,纵横战场,神见神烦,鬼见鬼愁。
魔将把素茹打心眼里疼,捧在掌心怕吹了,含在嘴里怕化了,要星星不给月亮,几乎是当亲女儿看。
这份主仆情谊,羡煞所有魔界法器。
那时候的素茹虽然也很天真幼稚,爱哭易羞,尤其害怕和冰蟒说话,每次都要犯结巴、哭鼻子,可是她和主人在一起时,脸上的快乐色彩是魔界的黑暗都掩不住的。
其他法器经常欺负素茹,她总是不敢反抗。
冰蟒见她可怜,曾随手帮过她一次,训斥了那些欺负她的法器。
素茹视他为恩人,经常跟随他。
冰蟒并没有将这件小事放在心上,也没将素茹放在眼里。
可是,他没想到素茹会为这微不足道的恩情,付出沉重的代价。
那天,苍琼女神战败不归岩,魔军一溃千里。
魔将们和天界拼到了最后一刻,魔器们或被敌人粉碎,随着主人殉难。
女神在被封印前,授命冰蟒逃走,留待东山再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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