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忽然苦涩地扯唇笑了笑,像是终于明白了什么早该明白的道理。
因为对方的筹码……是自己啊。
而自己,是江潭月心尖上,不愿放弃一丝可能都要保全的人。
即使那一丝微弱得可以忽略不计的可能需要付出巨大的代价,江潭月依旧为此摇摆不定,甚至马上就要傻傻地去牺牲了。
柳徵云勉强撑起身体,向前握住了江潭月颤抖的手,朝他轻轻摇了摇头。
他血红的桃花眼里流露出明显的悲伤,那是作为累赘最无奈也最惨痛的回应。
☆、自身难保
“你立血誓,不得动柳徵云一丝一毫。”
江潭月没有直视柳徵云的眼睛,说出来的话却让他心头一颤。
“江潭月!
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?”
“我要怎么听你说话?!”
江潭月偏头看过去,眼神里是深深的暴虐。
“我难道还能眼睁睁看着你受苦吗?你告诉我——换作你你能做得到理智吗?!”
他几乎是吼出来的,声音又冷又哑。
他从来没对柳徵云这样说过话。
柳徵云却只觉得心疼。
他一把将江潭月搂进怀里,身上无法愈合的伤口被压得生疼,他却只是紧咬着牙,轻轻地拍着江潭月绷成一根弦的背脊。
江潭月撑着墙,将腿缓缓地分跪在柳徵云的双腿之外,他眷恋地轻嗅着柳徵云的颈侧,像是在其中找到控制住自己的绳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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