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余晓的表情变化,夏悦心情慢慢明朗。
何苦呢,你是喜欢被人误会吗?非要让人家自己想明白、可要是就是想不明白,也没僚机帮你忙呢?“晓晓,我最后失控去剖白时,你们已经分手了。
而我当初的目的也并非‘趁虚而入’……虽然看起来的确如此。”
夏悦这人对证据和逻辑线有种痴迷式的热爱,一点找不到证据来支持自己说的话,就会深深无力。
好在余晓不是她的对方当事人,不需要她砸实每一个关窍。
“我……”
余晓说,“其实我并不是没有一点感觉。”
她不后悔吗?不可能的。
她最珍惜小学时的朋友,她很喜欢夏悦,这才容不下一点点的“背叛”
。
可她不是不了解夏悦的,不是不知道夏悦是怎样待朋友的——对于夏悦来讲,友谊的分量一向超过她对于爱的想象,那么当她真的去爱时,会打破过往吗?当初被愤怒和失望蒙蔽双眼的余晓觉得“会”
,可后来——怎么会呢。
就算并没有理由支持我的想象,可我就是知道……知道你并不是这样的人。
可惨烈的结果已经造成,我们——我们,还能怎样?糊涂夏悦一直觉得自己的青春期过的实在平淡无奇。
封平的纯粹使得来自学业和同学人际的压力奇小,家庭于夏悦更是多年如一日的难题,仿佛一起没有变化,仿佛一切都不值一提。
然后在青春期都过了、他们长成成熟的大人之后,却爆发了一遭。
看来积攒的能量迟早要释放,晚还不如早。
容错率越来越低,人生中一个选择导致的差异大得惊人。
余晓说她其实并不是没一点感觉。
夏悦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欣慰。
“并不是”
,多好的一个理由,好像这么一个词就该抹平夏悦心中所有的不甘,就能让她感恩涕流。
“可惜,有点晚。”
夏悦引着心中自私的那部分走着,觉得余晓甚至有些讶异——是啊,谁能想到夏悦竟会这么直白呢。
她和稀泥和惯了,不光在旁人起争执的时候和,面对自己身上的一团糟也从不点明不搞明白。
夏悦不就是这样的吗?夏悦怎么会和人“撕破脸”
呢?——哪怕是对当年的墨夏,不也是在心底划了条界限,面子上却仍“你好我好大家好”
吗?可是凭什么这个工作要我一直来做呢。
“晓晓,我不知道该怎么去想‘原谅’这个词,尤其是在互相都不算无辜的时候、我们该怎么界定?双方都有过错时应按照过错大小承担损失……但搞实务的都知道,所谓过错大小是个过于模糊的概念。”
“更别提咱们在说的还是感情。”
夏悦努力把自己“量化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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