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清抬头,一眼看见了姜枫随即选中的一个透明款。
透明的,透明的像一颗真心。
“就这个。”
何清拿过盒子,迅速去付了账。
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何清反反复复看了十几遍,信的内容都倒背如流了才舍得关灯睡觉。
他很少做梦,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,白天想林维桢太多,这人便愈加肆无忌惮,在梦里也跑过来逗他。
他们并肩走在塞纳河畔,有夏日灼热的阳光,浓郁的咖啡味道,戴着墨镜、拿着冰激凌的游人,用法语教他和别人打招呼的林维桢。
,后果每个人都心知肚明。
“淼哥,”
师姐一边抹眼泪一边不忘打趣,“以前实验室也是你家。”
这话一出所有人都笑了,身在其中谁不懂这些酸甜苦辣。
有人应和道:“最后一个月了,淼哥我跟你一起住实验室,这paper发出来实在太酷。”
何清坐在旁边的凳子上低头笑,反手捶了捶酸掉的脖子和肩膀。
他不会在这么多人面前表决心,说什么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的话,做事儿的时候却从来没退过,让人常常忘了他还是个一天到晚都有课的本科生,实验的压力都是额外扛起来的。
林维桢听了实验结果先是恭喜,随后又下意识地皱眉:“后面会不会很累啊。”
“没关系,”
何清没撒谎,但有些避重就轻,“不到一个月,投入产出比很高,值。”
林维桢还是有点儿不放心,隔了几天再打电话,好几次何清都没接到。
北京时间凌晨四点才回复他的消息:“刚结束,师兄点了夜宵还没到,我去外面给你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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