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难的时候已经扛过来了。
朱悦又说:“学校这边你放心,瞎传话的我帮你处理。
最后几门课ppt都发你,后面专八资料也多留一份。”
林维桢一句“谢谢”
还没发过去,朱悦紧跟着发来了最后一条:“你的事儿是你亲自告诉我的,不是别人传来传去让我听见的,我很开心。”
林维桢看着手机屏幕笑了。
有时候好像把心里的防线往后撤一些,多交些朋友也不是坏事。
长大了太难完全信任别人,总是在不断地错过。
这半年忙忙碌碌过得很快,林维桢回了两次老家帮许盈处理服装店的事,有一回是何清陪着去的。
他们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杨浩刚迈进宿舍门就看见何清桌上摊了一堆书,书架都快被清空了,订书机、速溶咖啡这些杂物也被扔在一边,而何清本人正拿着纸巾仔仔细细地擦着架子,擦完一部分就退后两步,用手背抵着下巴,一副深思的模样。
“大扫除呢,”
杨浩随口一问,“你这桌一直挺干净啊,用不着弄这么仔细。”
“没,”
何清说,“我摆个东西。”
这话说出来杨浩就好奇了,他坐在椅子上,看着何清一会儿皱眉一会儿比划,最后终于露出满意的神色,在左边第二格放上了一套纸质版日历。
“让我看……”
第二个“看”
字还没出口杨浩就被挡了回去,何清杵在日历前面,遮的严严实实:“不给看。”
杨浩夸张地大呼小叫:“老何,我们之间还有秘密吗!”
何清心道我只是怕你受到狗粮暴击。
他小心翼翼地把林维桢写了字的那一页撕下来,在几本书之间挑兵挑将,最后还是觉得诗集的气质更相衬,打算把日历夹进去。
那是莎士比亚十四行诗,在一众微生物学急诊学眼科学皮肤性病学免疫学里显得尤为突出。
何清随手一翻,映入眼帘的正是那句经典的“shalliparetheetoasur’sday”
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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