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名字有点熟悉……好像在哪儿听过似的……纪小瓯迷迷瞪瞪地想着,然后,就完完全全地睡熟了。
次日清晨,壁炉的柴火烧烬,外面的暴风雪暂时停了下来。
纪小瓯躺在床上仍未起来,双眼紧闭,手放在肚子的位置上,身体蜷成一团。
雷恩跳下床,猜测她是因为火灭了感觉到冷。
她身上没有厚实的皮毛,光秃秃的,也不知道以前漫长的冬季都是怎么过的。
毕竟还要依靠她变回原样,在屋里转了一圈,发现没有可以生火的东西以后,雷恩来到门边,用身体挤开一条细缝,灵活地钻出门外。
雪足足下了一夜,积雪覆了厚厚一层。
仿佛用白色油漆重新刷了一遍,整个世界白得耀眼。
雷恩拖着受伤的后腿,在木屋周围找了一圈,树枝都被雪浸湿了,放在火里也烧不起来。
他只好沿着昨天的路往回走,到了麋鹿村,从族长高治家的厨房“借”
了点木柴。
奈何这具身体太小,一次只能拿两三根木柴,等到小腹坠痛,拉扯着纪小瓯的身体不断下沉。
往常她生理期的时候并不会这么痛,这次可能是因为泡过冷水,又受过寒凉,加之天气太冷的缘故,疼得她直冒冷汗。
一大早醒来的时候纪小瓯就察觉到不对劲,小肚子又胀又疼,双腿之间还有湿湿濡濡的液体流出。
趁着雷恩出去的时候,她脱掉内裤看了看,果见上面沾着一块血迹。
纪小瓯撑着身体,手忙脚乱地空间里掏出卫生棉,换上干净的内裤,垫上。
然后就一直瘫倒在床。
到了中午,已是疼得唇瓣发白,死去活来。
根本顾不得那只小豹子一大早做了什么。
纪小瓯总共就带了两包卫生棉,勉强只够用一次。
这种私密的东西,班上女同学大都放在自己的背包,不会放在大巴车车舱里,所以她的空间也没有多余的卫生棉。
这次用完了以后怎么办?难道她要学古代的女人用草木灰么?不知道这里的雌性兽人会不会来生理期,她们是怎么解决的?纪小瓯越想越头大,整个脑子都晕乎乎的,偏偏还有一股力道不断地拉扯着她……的裤子。
纪小瓯穿的是一条运动棉裤,带松紧的。
那股力道一拉一扯,很快就将她的裤子拽到胯上。
冷空气袭击皮肤,露在外面的皮肤迅速泛起一层鸡皮疙瘩。
纪小瓯低头一看,就见那只花斑小豹子用牙齿咬着她的裤子,正在使劲儿往下拽。
纪小瓯脸颊一红,伸手去拦,尴尬地问:“你、你干什么呀?”
可惜她身体虚弱,而且还有点发烧,浑身软绵绵的,力气微不足道。
正好,雷恩变小以后,力气也不大,两人竟然有点僵持不下的意思。
于是一人一豹,一个拽着运动棉裤的裤腰,一个咬着裤子的布料。
面面相觑。
雷恩定定地看着她。
她身上有血腥味,而且脸色苍白,明显是受伤的样子,为何不让它查看伤口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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