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以为习惯了就能适应,没想到刚走到楼下就搔得我要爆炸,恨不得当街伸进裤裆里扯烂它。
可一抬眼就对上陆麒星一脸玩味的笑意,我知道他又开心了,一见我反抗不能、恼羞成怒,他就这副贱兮兮的表情,极其讨打。
可今天他生日,我只能强忍着。
走路对我来说就是煎熬,每一步都再给自己上刑,我还要控制好脸上的肌肉,装作一切正常的样子。
我忍了整整两个半小时,从走着过去、心不在焉地吃了顶我半个月工资的西餐、到现在走着回来,我都佩服我自己。
“也哥,你手心出汗了。”
狗崽子突然来了这么一句。
我咬着后槽牙回他:“那就别牵了。”
可刚想甩开手却被他给一下握紧了。
狗崽子反应就是快,可洗碗摔盘子的是他,打游戏拖我后腿的人也是他。
“要牵。”
他耍赖地把我扯了一个趔趄,靠得更近,“也哥在想什么?吃饭的时候也心不在焉,又背着我做坏事了?”
“操。”
我还是憋不住了,进了电梯之后一把将狗崽子推到了墙角,揪着他领子发火,“我心不在焉?我他妈忍了一路了,你买的这什么破布,磨得我蛋疼菊花痒的。
老子告诉你,下次再想玩花样儿别找我!”
“不找你找谁啊。”
狗崽子环上我的腰把我揽进怀里,我们下身贴着下身,姿势粘腻。
我的胳膊还撑在他胸口,挺着腰与他保持距离,“爱找谁找谁,愿意陪你玩的小骚货不是海了去了?!
都堵上门来了!”
就上个星期,狗崽子约过的一个小骚货不知怎的,摸到了我家住址。
也不知道蹲了多久,碰上一天晚上狗崽子去录音棚没和我回家,半路把我给截住了。
那人明显神情不太正常,嘴唇哆嗦着,眼睛瞪得老大,说我把他的星抢走了。
我借着路灯昏暗的光,看到他手里拿着一包东西。
鬼知道是刀还是硫酸,我转身就跑,最后在如家住了一晚上。
电梯门一开,我和陆麒星差点倒到门口地毯上。
他气我旧事重提,几乎是拎着我拐进了卧室。
我外套都没来得及脱就被他甩到了床上,还没从他刚才的话里回过神儿来。
他让我再也不用担心会碰到那个半路截我的小骚货,那人已经被关进精神病院了。
我问是不是他干的,他笑了笑,说那人是真的有病。
可我不信他。
他压了上来,自己还没脱衣服却先把我剥了出来。
动作间腰侧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拉链,尖锐的凉刺激皮肤,我不由得一缩。
“也哥,你又躲。”
他的指尖也带着窗外的寒气,掌心却很热,扣在我的腰上握了一下,然后紧贴着我的身体向上游走,像在攻城略地,在我胸口短暂地停留了数秒,碾过我挺立的奶尖,最后卡在我脖子上,问我,“怎么不穿上衣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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