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下身突然空虚了,于是上面的嘴巴也觉着渴,干咽着唾沫回他:“不知道……”
“你曾经说过死很容易,活着才难,那是因为你从没真的想过死,才会说出这种话。”
他捏着我脸颊,逼近我,露出尖牙,“也哥,你总是在与我相左,却以自己阅历多为由,坚持自己是对的。
真的很愚蠢。”
他舔过我的鼻梁,然后拉开一小段距离,说道:“我从来不屑理会愚者,可没人告诉我爱上愚者该怎么办,书上也没有。”
我卑劣的虚张声势早就被他看穿,我眼中的沉痛如巨山,在他看来却连鸡毛都算不上。
从一开始我便觉出了,我们身属两个世界。
他披着精心编织的伪装,下到凡间避难,捡到了尘垢秕糠般的我,却含在嘴里当做蒙尘的玉珠。
我该怎么告诉他,我粗劣的从里到外,实心的,没救了。
“也哥,我给过你机会,逼你走。
你应该怕我。”
他的话让我迷惑,我一时想不出他何时逼过我走,不是他一直缠着我不放,说着喜欢我,爱我吗?如果粗鲁野蛮的做爱和阴晴不定的臭脾气,亦或是恐怖暴虐的发病,我都可以接受,他的一个笑容就抵了所有。
不过我倒是记得他一句最恶毒的话————他说我若是再乱勾人惹他生气,他就当着我的面肏别人,让我从像是一场祭祀仪式,我是主动献身于神明的祭品。
陆麒星把我当做难得的玩物,握在手心里耍了又耍,直到最后也没有松开绑在我性器上的腕带。
可我还是射了。
穴里含着满是我口水和残留他精液的纱衣,被他的鸡巴捅到了深处,我爽过了头,几乎是要晕厥过去地高喷出两股,剩余的精液就被勒得回涌。
这感觉像是撒尿被强行中止,虽然很爽却也难受数倍,我崩溃地大喊大叫,小腹和大腿抖得像过电,哭着求他不要了,我受不了了,要我做什么都可以。
他笑我意志不坚定,轻易就求他,然后让我吻他的手指,把我尿在上面的淫水舔干净。
我啜泣着照做了,认真地含过每一根指头,卷着舌头照顾到指缝、关节、纹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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