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气里透着对苍措部落的不屑,似乎筑定啼一定赶去布阿部落参加西玛的首领仪式。
吴熙月把装着果酒的竹罐重新封存起来,她刚才偿了一小口,万万没有想到这次的果酒浓度远远高于一般果酒,难道是因为原料加上环境的原因吗?朝归阿招招手示意让他过来。
尼玛的槽!
她都准备让男人们喝着果酒吃着酒渡过今晚,没想到却来了个好扫兴的布阿女人。
轻声走过来的归阿眉头紧锁,他不太明白怎么西玛成了布阿部落的首领,那不成,他们部落的男人都死绝了?让一个女人成为首领?神啊,在谁在开玩笑故意来戏弄苍措部落族人吧。
“眉头松开一点,天塌下来还有高个了顶着呢。”
吴熙月把竹罐递到他怀里,一脸淡然道:“无论是谁当上首领都与我们苍措部落无关,至于要不要参加西玛的首领庆典也在于啼的决定,你想那么多干毛呢?多关心关心纳雅才是你所想的事情。”
归阿抱好香味隐隐还能飘出来的竹罐,紧皱地眉头只是展开了许少,“上回老库成为首领我们也去参加了,如果不是啼聪明,我们去的族人都会暗暗被他们给杀死。
这次去,哼!
谁知道她安的是什么心,西玛是老库的女儿,整个莫河一带哪个男人不知道她是一朵带着阴毒的花,看一眼都有可能麻烦上身,更别说去她的部落了。”
西玛喜欢啼基本上莫河一带部落族人们也都知道,这次去,还不知道啼能不能从西玛身边平安脱身呢。
在心里暗暗想的归阿不打算说出来,他怕让吴熙月听到会伤心。
“你带纳雅先出去,我怕心纳雅孕吐会让她知道。”
吴熙月瞥了眼还在对啼涛涛不绝说话的女人,在她的身上,吴熙月终于找到女野人气质了,兽皮虽然很新但上面已经有一大块油渍滴着,蓬松松的头发跟鸟窝没有什么区别,上面甚至还插着几根碎枝细叶,脖子倒是有装饰物,应该是某种动物的牙齿让她一颗颗串起来做成装饰品带在脖子上。
听着女野人说话,吴熙月吩咐身边的男人,“你,黑耶,纳雅三个人把我们刚才打开的竹罐用泥巴再封好,等啼解决完事情再说。”
这个时候也没有什么心情品尝品尝果酒了。
马拉戈壁的!
她可不想自己酿出来果酒当成是消愁佳品,而,她也不打算让他们知道原来迷糊水还有一醉方休的作用。
听了她的话,归阿颔颔首黑耶低声说了两句后便带着纳雅离开山洞。
女野人说了半天也不觉得口干,盯着啼的眼睛含着婪诈连眼珠子都不转动转动,啧啧啧,这男人长得确实不错啊,西玛这家伙越来越有眼光了,难怪只想得到啼呢。
这么一看,她都想跟他交配了。
嘿嘿,回去后也许她可以跟西玛提一提,只是交配,又不是占有,以自己跟西玛的好关系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。
吴熙月目光纳雅他们离开,回头正好就看到女野人两眼冒绿光盯着啼左看右瞧,视线也从上面开始往下面转离。
后牙槽一磨,这女野人敢情也对啼开始发情了?心里冒着酸水的妹纸哼哼两声走过去,头一回主动伸手挽过啼地臂弯,眸波笑意盈盈看向野女人,口气疏离道:“既然西玛这么有诚意为什么为自己来我们苍措部落请啼过去呢?而是派了你过来呢?你在部落是什么身份?”
突然冒出一个女人来,而且是个漂亮的女人,女野人脸上笑容一僵指着皮肤好到让她眼红的女人对啼问起:“这又是谁,怎么会在你身边,还挽着你手臂!”
说着,她做了一个夸张动作,整个眼睛似乎都要暴出来诧讶无比,“神啊,啼,要让西玛知道你身边有这么个女人,她一定会很生气很生气。”
白眼,关她西玛个毛事啊。
吴熙月挽紧啼的手臂,头往后靠一点沉默到全身都冒寒气的啼咬切愤道:“你丫的,在没有解决西玛前休想跟姐儿交配!”
唉,招蜂引蝶的男人喂,……尼玛不把破事解释姐儿等山洞开凿后拒绝让他睡进来。
不用怀疑妹纸一定要开山洞的另一个目的!
“你回去转告西玛,这次的首领庆典我没有功夫去参加。
加米拉把我们的兽皮全部掠走,我们需要抓紧在冬天下雪前重新准备兽皮过冬。”
寒眸如星的双目似是看着女野人,眼里却又没有这个人存在,啼淡淡开口眉间里峻冷从不在外人面前敛去,“西玛对我们苍措部落做过的坏事情并不比老库少,还需要提醒你们一句,格里部落首领芒还在我们部落居住,让西玛想想为什么芒还会住在我们部落吧。”
听到另一个强大部落首领住在这里,女野人的拨开遮住脚的头发声音骤然提高惊叫,“什么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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