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给我取的啥外号?”
“这个我还真忘了......”
钱进磨磨蹭蹭回忆半晌,盖棺定论,“好像就没取。”
人人都有,凭什么略过我。
钱进说:“不过我给你取过,想不想知道。
零摄氏度面瘫。”
招恨讨打不就是你本人吗。
钱进挨了一脚,怀里的串儿都让踹散了。
拉门进去时,袁木确实很乖。
里面十来个人,他坐人群最后面,手肘靠着旁边的桌子,桌脚放一箱啤酒,桌面整整齐齐排开四个一次性塑料杯。
屋里全部的人闻香而动,屁股不离板凳,一个个曲着腿平移过来,以裘榆和钱进为中心点围成一个圆圈。
钱进当大哥哥:“不急不急,人人有份儿啊,小志明和狗蛋再搬一张长桌过来。”
他转脸问袁木,“我的哥,你咋摆四个杯子呢?”
袁木说:“刚大陡说也要过来。”
钱进奇了:“你说谁?”
“光头啊。”
“不是,你怎么也叫他大陡?”
这什么话,这问得,我怎么说。
袁木手一指:“我有一次听有人这样叫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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