贱的:“你不要想我哦。”
更贱的:“你不要想我们哦。”
裘榆没兴趣和他们废话,玩着笔连“滚”
也懒得讲了。
后来连住校生都稀稀拉拉结伴离开,再耗下去,锁门关灯的差事就得揽他俩身上。
袁木侧了侧身,胳膊横去裘榆桌面,压他文件夹上,不动,不吭声。
裘榆没抬眼,无缘无故地笑了:“马上,最后两个步骤。”
袁木站车棚外等裘榆推车,掂了掂手上的头盔,自言自语:“为什么变紧了。”
裘榆偏一下头:“早上搭的裘禧,她调的吧。”
“噢。”
袁木的腿伤结痂,等于好了大半,动作利索很多。
但棉服长且臃肿,他跨上车时腿差点没迈开,伸两手往上提了提,掖一掖。
这一连串被裘榆在后视镜捕到,又笑。
袁木:“干嘛。”
裘榆:“没。”
袁木:“总笑,不正常。”
裘榆:“对。
好怪。
能走了吗?”
“走啊。”
袁木坐在后面拍一巴掌裘榆的半边屁股,当他是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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