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故说了句什么她完全没在听,对上盛向礼的目光,脑内霎时空白。
她还没进电梯,身后是宽敞的走廊,只要转身马上就可以跑。
然而脚步刚动,男人像是有所预料,伸手钳住她的手腕。
林听还没来得及惊呼,便被盛向礼拉进了电梯间。
他对门外带他来给虞箐看诊的医生说:“稍等,临时有事,待会儿过去。”
先一步出了电梯的医生一头雾水地看着电梯门合上:“怎么了这是……”
电梯间里。
盛向礼已经松开手,林听僵硬地靠着墙壁,心脏在这逼仄的空间里咚咚作响。
手心往外冒着冷汗。
“……向礼哥。”
片刻,她才嗫嚅着打了声迟到的招呼。
盛向礼脸上情绪未变,按下数字1。
淡淡应了声,没说话。
他没问她为什么会在这儿,电梯到达一楼后捉起她的手腕往外走。
男人腿长,步子迈得很大,林听被他带着几乎得小跑才不至于踉跄。
“向礼哥,疼……”
他带着她去的方向是精神科大楼,林听慌乱地挣扎着,平时掩饰着的恐惧从微颤的嗓音里泄露出来,“你要带我去哪儿?”
盛向礼没有回答。
林听的角度只能看见他轮廓明刻的下颌线条,风雨欲来般紧绷着。
她的力气不敌他,他五指如蛇,将挣扎的猎物绞得更紧。
男人没松手,在一众护士或医生愕然的注视下,林听被他拉进办公室。
门关上,因空调而没有开窗的封闭空间里彻底安静下来。
一路小跑加心慌意乱,林听气息不稳地喘着气,盛向礼手一松,她浑身戒备地紧绷起来,往后退了好几步,直至撞上身后的办公桌。
手腕疼意未消,她努力维持冷静,看着盛向礼:“向礼哥,你这是干什么?”
男人眸色很冷,微抬的下巴仍是高高在上的姿态。
他抬手理了理袖口,慢条斯理的动作看不出恼怒,矜贵优雅如常。
他平静地道:“手机给我。”
林听扶着桌沿的手一紧:“为什么?”
“刚刚在和谁打电话?”
林听呼吸一窒,就听他缓慢地继续道:“池故?”
“……”
“你听错了。”
林听说。
“是吗?”
盛向礼笑了声,“听听,你现在撒谎越来越熟练了。”
林听避开这个话题,咬了咬牙说:“向礼哥,我跟谁打电话好像不需要向你报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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