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雁和江念因为战斗力不行,不被准许参与村口对峙,以免冲突起来成为己方软肋。
看到大家放松下来往家走,两人迎上前去打听状况。
“说是县里张府的管事,想来我们村住个十日,学习怎么建房子。”
江英刚刚也拎了把锄头,站在护村的队伍中。
“张府?来我们村学建房子?”
江雁觉得不可思议。
“是吧,要么脑子有毛病,要么不安好心。”
江英接着吐槽,“还把我们当傻子耍。
我们村是偏,消息不灵通,但县里有没有姓张的土财主还是知道的。
骗人也不编点好的。”
江雁颇为认同,“那有问出他们从哪里来的吗?”
“大人们没问。
可能是怕戳穿把他们惹恼,然后赖在村里不走吧。”
孙云也在和高妮说话,想起自己被瞪的那几眼,嗓门忍不住放大:“……那三个我敢肯定,绝对不是一家子,长得一点都不像。”
“尤其是那个年轻人,一双死鱼眼,看人又凶又没礼……那婆子和我们说话,也是下巴抬得高高的,一脸刻薄样,看不起人呢……”
江雁和江英听到孙云奶奶这活力的样子,忍不住相视大笑。
……
而被东山村人讨论着的杨婆子此刻正挂着冷脸,一路往县城赶。
她很多年没走过这么远的路了,中间还不给人坐下歇息喝口水的机会。
她越走越累,控制不住地想起自己一下午陪了那么多好话,东山村人还不为所动。
加上那一张张防贼似的嘴脸……
她越想越觉得自己受了一肚子窝囊气,直接停步,看看四周除他们外再无其他人,指着中年男子就骂:
“张才啊张才,要我说你就是个废物,是个蠢材。”
“对个死老头一口一个老丈,还给这群山里人陪笑,有用吗?屁用都没有。
他们理都不理你一下。”
“你说你自己装相装不够,还拉上我和周力。
谁是你拙荆和犬子,占人便宜要脸不?”
张才被杨婆子这毫无预兆的爆发搞得莫名其妙。
她好吃好喝那么多天,这才第一天出门办事,就动了动嘴皮子,也不废力,哪来这么大怨气。
念着她是主子贵客带来的贴身仆妇,不好骂回去,只能软声解释:
“不是我想对他们说好话。
你也看到了,我们还没走到跟前,东山村人就个个锄头和铁锹拎着,这是防备我们呐。”
“我们就三个人,要是态度不好点,上去就跟找茬一样,他们一人来一下子,你说我们还能活着回城吗?”
杨婆子瞧不起张才那胆小惜命的样,不屑呛道:“有什么好怕的,周力还跟着我们,那群刁民都不是对手。”
张才不知道周力多能打,但他见过被锄头开瓢的人的惨状。
他就一下人,不想出来跑腿还要赔条命。
只能求助地看向周力,他和杨婆子一道来的,应该有办法应付她吧。
两人拌嘴的时候,周力一直板着一张脸在旁边等着,收到张才的求助信号后,也没多说什么,只开口“走吧,明日再来。”
然后径直大步朝前走去。
张才一声不吭地跟着。
杨婆子气倒:“明日都听我的。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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