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时最受不得这种乖巧的小女孩了,差点没忍住抱起来亲两口,她深呼吸一口气,伸出魔爪往菲拉头上揉揉,笑意盎然:“嗯。”
佩德拉皱皱鼻子,觉得自己的确有点小家子气,刚想把自己手上的也递过去,忽然听见一声怪异的嘶吼,混杂着杀意和愤怒,响彻漫山遍野,连月亮都有短短几秒的模糊。
萧时从未听过这样的叫声,仿佛有只手要将她的灵魂从身体里拽出来。
整个人骤然绷紧。
佩德拉瞳孔一缩,菲拉嘴唇发颤,手忙脚乱地想要理好假发,奈何佩德拉笑声越发张狂,扭着身子在地上转得如同一个洗衣机滚筒。
菲拉眼角发红,试了好几次都没把印度飞饼裹好脑袋,泪水一点一点地溢满眼眶,最终忍无可忍,拿下假发,蹲下身子哭得好伤心。
菲拉:“呜呜呜…”
佩德拉:“哈哈哈哈!
!”
萧时作为罪魁祸首,果断地再次捂住佩德拉的嘴,但没想到即使这样也没能阻止佩同志发自内心的嘲笑,从五指缝隙里坚强不屈地发出一阵“噗噗噗”
的怪声。
萧时感受到掌心中某人喷出的猛禽般的热气和黏糊糊的湿气,忍住把她头转一百八十度的冲动,板着脸说:“别笑了,她都哭了。”
佩德拉喘不过气似的“哎呦”
了几声,说:“不、不行啊,哈哈哈哈,我,我控制不住啊。”
萧时靠近她,轻声说:“再笑,我就送你回公爵身边。”
刚刚还不能自己的佩德拉瞬间安静如鸡:“……”
狠毒的女人!
或许被“公爵”
两字一刺激,佩德拉的良心终于上线,看着一手捂着光头,一手捂着脸哭泣的菲拉,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才好,只能干巴巴说了一些没什么用的话。
最后还是萧时硬着头皮上阵,她拍拍菲拉地纤细地肩膀说:“不过是秃子…咳,不过是头发少一点,不要太在意,说不定其它人也有和你一样的问题。”
菲拉泪眼朦胧,倔强地问:“还有谁……还有谁会像我一样。”
这个萧时还真不知道。
菲拉抿着嘴,鼻尖红红,一言不发地望着她,晶莹的泪珠大颗大颗地砸在地上。
萧时实在是见不得小姑娘这样哭,缄默片刻后,说:“我姐…对,对!
说不定我姐就是一个光头呢!”
佩德拉用三秒钟的时间理解了萧时口中的“我姐”
是谁,随即用瞻仰烈士地目光看着她。
菲拉眼睛瞪成两个圆球,被这惊天消息一刺激,一时忘了哭,呆呆地问:“真、真的吗?”
好在萧时惜命,没头脑发热地给诺曼按上“秃子”
的名头,冷静地说:“只是说不定而已。”
佩德拉插嘴:“等等、这肯定不可能啊!”
萧时不愧是举过杠铃的女人,此时犹如杠精附体,提出一个直击灵魂的问题:“你怎么确定不可能,你试过了?”
佩德拉:虽然不知道该怎么试,但她肯定,只要自己试了,后果肯定是被削成光头。
于是佩德拉怂兮兮地摇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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