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夙原本是要将白素萱从水中拉出来的,却冷不防,水中的人冒了出来,将他拽了下去。
他身在半空,不好使力气,就那样,被拽到了水中。
&ldo;噗通&rdo;一声,颜夙摔倒了水里,水花四溅。
白素萱似乎还觉得不解气,从水中翻出来,按住颜夙的头便往水里压。
她没有武功,但水xg却好。
颜夙武功好,但水xg却不好。
如此被白素萱按着喝了两口水后,白素萱才放开她,好似游鱼一般游到了岸边。
她浑身的,衣衫都贴在了身上,头发也早已散开了,湿嗒嗒从额前垂落,掩住了半边脸,只露出一双喷火的眼睛,那清眸中的艳光和湖畔的那簇琼花一样令人惊艳。
她站在花丛边,掐腰笑道:&ldo;本小姐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。
&rdo;颜水璇长大了嘴,指着白素萱的衣衫提醒道:&ldo;素素,你的衣服还是湿的。
&rdo;白素萱这才发现自己衣衫贴着身子,将自己身形都bào露无遗,她忙抱住肩,快速跑了。
1、袁霸月上中,冷风chui来,竹林中发出竹竿碰撞的声音和树叶被风chui动的簇簇声。
也正是因为这些声音,所以秦玖才将察觉到的轻微的声音误认为是风chui树响,才很容易被人揽住了。
她被揽住的那一瞬,有些心惊,正要出手。
随即便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味,低头发现揽着她腰肢的那只手衣袖纯白如雪,她即刻便知晓这人是谁,正是方才在大殿内抚曲的萧乐白。
秦玖直觉萧乐白对她并无敌意,所以她试着挣扎了两下,发现他却越箍越紧,心中想,倒是要看看他要做什么。
越往竹林中走,柔纱一般的雾霭便越浓,缥缈迂回。
&ldo;大司乐,你这是……要带我到哪里去?&rdo;秦玖浅浅一笑道。
腰间的手瞬间松开了,秦玖慢慢转过身子,月光下,正对上萧乐白那张平平无奇的面孔。
他手中提着酒葫芦,方才在大殿内抚琴时的优雅温润早已不再,取而代之的是烂醉如泥的狂傲。
他眯了眯眼睛,口齿不清地问道:&ldo;哎?你知道我是谁?&rdo;原来是醉了。
听说,萧乐白酒品很好,喝醉之后,不会发酒疯,只会谱曲、抚琴,难不成传言是错的?他喝醉后,还会袭击孤身女子?秦玖慵懒一笑,掸了掸自己腰间的衣衫,&ldo;这世上,除了大司乐,还有谁的身上还会有这么大的酒味呢?大司乐,既然醉了,不如早点回去歇息吧!
&rdo;萧乐白仰面再灌了一口酒,细目中醉意更浓,他似乎并没有立即离开的打算,而是趁势往前倾,伸指挑起秦玖鬓边一缕发丝,唇角轻轻泛起一丝痴迷的笑意,慢慢靠向她耳边,低低说道:&ldo;秦玖,哦……秦玖!
你的病好了吗?&rdo;秦玖没想到萧乐白还挂念着她上次在祈雪节上感染风寒的事qg,心中颇感动,笑微微道:&ldo;多谢大司乐挂念,我早就好了。
&rdo;说完话,秦玖直觉萧乐白离自己太近了,她不动声色地向后退了退。
没想到萧乐白竟如影随形般也跟着向前迈了一步。
他摇晃着手里的酒葫芦,醉眼迷离地说道:&ldo;病好了就好,方才,你为什么不辞而别?&rdo;秦玖离开大殿,自然不用向他专门请辞,除非是朋友。
萧乐白此语,显然是将秦玖当作了朋友。
秦玖心中一动,方才在仁崇殿上,萧乐白一曲箜篌,让庆帝心qg顿时愉悦起来。
可见,他这个乐师在庆帝跟前是极受宠的。
若是能将此人收买为己用,对日后行事自然会有无穷的好处。
只不过,此人看上去对庆帝极是忠心,要收买他似乎也不是容易的事,但至少不能得罪他。
秦玖展颜笑道:&ldo;方才我并没打算离开,只不过是出来逛一逛,如今却是就要出宫,这次正式向萧兄辞别。
&rdo;萧乐白听到秦玖称呼他萧兄,似乎甚是高兴,伸手将背上的革囊取了下来。
秦玖这才发现,他竟一直背着箜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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