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雍许久没有说话。
就在韩故以为电话信号不好的时候,霍雍又喃喃道:“那怎么办,我怎么办,以后我找谁拿药……”
韩故无声的笑了:“能拿药给你的人有的是,没必要因为别人把自己搭进去。
现在廖医生牵扯的可是‘强|奸罪’,就算证实他有精神问题,也只是轻判,不可能免罪。
这时候霍先生首先要考虑的是如何撇清和廖医生的关系,若是警方请你协助调查,你就尽一个好公民的责任。”
韩故的语速很慢,很快就将霍雍的焦虑情绪稳定下来,霍雍问:“好,那你告诉我,我该怎么做?”
韩故说:“只要霍先生记住,你和廖医生只是医生和患者的关系,至于他私下如何,你一概不知。
就可以了。”
……
薛芃在痕检科的实验室足足待了两个小时,一直在检验从曲辛夷家里取得的物证,和廖云川换下来的衣服。
而她越是检验越觉得奇怪,这个廖云川可真是大意,从曲辛夷家出来,就去了医院,从昨天到今天连个澡都没洗,衣服也没换,自然他的贴身衣物上也沾着不少“物证”
。
薛芃很专注,每检验完一样就放回物证袋,直到孟尧远一行人从连环撞车现场回来,她还在处理手头的事。
孟尧远来到实验台前一看,茫然地问:“这些衣服……怎么还有男士内裤?呃,是那个曲辛夷男友的?”
“嗯。”
薛芃应了一声,将刚采集完微量物证的男性内裤放回袋子,封好口,这才问孟尧远:“你们那边怎么样?”
孟尧远就靠在一旁,摇头叹息:“现场无比惨烈,三名死者都在同一辆车里,包括司机和两名乘客。
事发突然,估计三人都昏迷了,没来得及逃出来,车子烧光了,连里面的人都烧得碳化……哎,我估计我有段时间不会再吃烤肉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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