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珩之越是强迫自己不去想梦中之景,思绪就越是不是控制,他现在清楚地明白自己对于这人的占有欲,想要他,想要他,想要将他折骨入腹。
另一个声音又告诉他:再等等,再等等,等你更强了,等你不用将沈家放在眼里,等你潜移默化融入他的生活让他习惯你。
终于洗完这个战斗澡,一开门就对上顾舟戏谑的眼神,沈珩之耳朵红了,眼神有些飘忽。
“啧,男人早上洗澡不挺正常的吗?害什么羞。”
顾舟看起来调侃,实则试探。
沈珩之耳朵更红,眼神装作看作一处,实则并未聚焦,说:“我们去吃吃早饭吧。”
顾舟乐了,看来对我也有点感觉。
整个竞赛补习过程,除了没有柏拉图自觉的尴尬,其他时间还是挺好的。
一方面,顾舟发现:这个世上原来爱学习的那么多。
另一方面,一群人逛了帝都大学一圈,帝都大学周围的景点,小吃店,顾舟和沈珩之也逛了不少。
别问哪里来的时间,问就是旷了晚自习。
对于全国排名前三的帝都大学,沈珩之明显有想法,每次和顾舟逛累了,就溜到人家教学楼里看看。
顾舟问过沈珩之想来吗?沈珩之那时候回答,“能考上就来,帝都金融挺出名。”
顾舟莫名想到那首打油诗:初代学金融,明白啥是穷。
二代学金融,操作牛与熊。
也许,沈珩之会发展成为一个牛与熊的初代。
“当然,志愿这东西,还是多填着好,金融不够,计算机来凑。”
顾舟真是怎么听怎么牛。
无形装逼最为致命。
重阳等真正考试的那天下午,所有人反而从紧张的氛围中走出来,在学校里到处转转,顶多看看教材,不再刷题。
苏辞和顾舟一个考场,整个考场里只剩“下笔春蚕食叶声”
,顾舟大体翻了翻,啧,比去年难,但是难了对顾舟只有好处没有坏处。
一行人考完,就坐着学校大巴准备回去,车上刚开始都是吐槽题目的声音,后来,大概是都佛了,全体一起起哄让领队老师唱歌。
在领队老师上个世纪70年代的歌声里,顾舟看向窗外,撇见了远方一小片菊花。
时节是重阳,菊花牵恨长。
好像重阳了,想去拜见一下这个世界的父母。
顾舟很早就想问系统,这个世界他是身穿,那么是不是自己和原来世界的父母是真的有血缘关系。
即便已经习惯父母的缺失,可年少时,入梦时,怎会没有渴望呢?但,顾舟没问,逝者已逝,无论答案是怎样的,都只是徒增烦恼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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