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了。”
谢栩摇头,太多了,并不想她为自己的事太过操心。
她娇滴滴一个小姑娘,忙生意已够辛苦,还总想帮他分忧。
顾莘莘却坚持道:“说嘛说嘛,能帮多少也是我的价值对不对?”
谢栩拗不过她,便放下案卷道:“付勇是被毒死的,并非我们过去猜测的那样,内伤或突然衰竭,而是被人提前下了手。”
“何卓死的太蹊跷,他家里人的死同样蹊跷,那指甲里抠出的丝线,又是哪方势力的衣料?”
“朝中一个与他同名同姓的“昌华”
,何卓是不是帮这个昌华顶罪?这个昌华又是谁?”
“还有那贩盐的船,前面古怪的坑,真是礁石撞出来的吗?被扣押时又发生了什么事?”
……
疑问一个接一个,顾莘莘如坠云雾,不过她仍是总结出一句话。
“虽然这些疑问没有结果,但至少可以说明,贩盐案极有可能不是官方定论的情况!
甚至,官方整个结论都会被推翻!”
谢栩颔首。
“还有姬县的事,赈灾款为何没到老百姓手上,这么大的事,朝廷竟然不知。”
“这就不提了,江堤破坝的事才是更严重的,为何而破,导致近三十万百姓横死。”
谢栩低头,去翻调取的资料,为了严查案情,他调来很多资料,不仅有船的,还有广郡姬郡当地的水文地理。
案卷上的确如船上匠人所言,记载的是,广郡一带,包括姬郡在内,受虫灾堤坝不稳,加之那几天连降大雨,导致破坝。
谢栩拿着这一段沉思,而顾莘莘眸光闪烁,总算有了用武之地,“不对啊,白蚁?那船工提这时我就觉得不对,白蚁是畏寒虫类,广郡一带偏寒,是不可能有白蚁的,即便有也不能成气候,怎么可能槽空江堤!”
顾莘莘过于在现代看过一篇昆虫纪录片,便有讲过白蚁,白蚁是性喜温暖之虫,寒冷的地域会遏制它的生长,像在中国现代社会,以山西为界,靠北一点的位置几乎绝迹,而姬郡一带气候偏冷,是不该有白蚁的。
那是案卷记载错了?是有心人的操控?
顾莘莘问:“这案卷上关于虫蚁毁堤的记载,又是怎么来的?”
“是当时朝廷派下去抗洪的官员上报的。”
“就是那个斩杀了姬郡都尉田均的朝廷特派指挥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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