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明摆手婉拒了一名西装男子的邀约,慢步走到阳台上,借窗帘遮住自己的身影。
“师姐,你在哪……”
说完春草自己先沉默下来,她怎么一时就忘了她提过的事儿,自己提了最烫的那壶开水。
漫不经心里,最后烫到伤到的还是自己。
清明前几天才跟她说,要陪老板出席某人的订婚宴。
清明说:“你好好玩,玩高兴点。
玩得倍儿疯,穷开心也好。
就是别让自己心里闷着了。”
春草笑了:“我哪有心里闷着。”
“有没闷着你自己知道。”
春草默了半晌,皱起眉毛:“师姐,你能不能别老拨我痛处?”
“你终于肯承认这是你痛处了?”
“我没不承认过。”
“只是一直拿着端着,掖着揣着,不敢让人知道你愤愤然。”
清明永远毒嘴毒舌毒牙,不留半分情面。
“你不就是表面很大度地跟人家说我再也不肖想你了,可暗地里还是死迷着人家又不敢表现出来。
可由头到尾人家半眼也没瞧过你,可现在人家要订婚了,女主不是你。
这算是个什么事儿啊?块石头都该捂热了,更何况是人心。
我看你就是个欠抽的主儿。
一张热脸总也捂不热人家的冷屁股,还成天尽想着……”
春草被她说得泪潸潸落下,用力吸鼻子,“师姐,别说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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