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对!”
另一个女老师立马接茬儿,她刚好是见过景傲的,“那位医生长相可真是标志,我们附中这边把她带上,也算长脸啊,多好的相亲资源呢!”
不大爱聊这种“相亲婚姻八卦”
话题的地中海难得也插进话来,他作为一个中年谢顶男士,具备着这个年龄层级的理科男大多数的特质,其一便是什么都爱计较性价比。
“可以可以!”
地中海侧坐在椅子上,一手搭在办公桌,另一手抬起薅了把自己仅有的几根毛,往后脑顺了顺,“我们附中的老师这次能出席的比人家少了好几个呢,凑的钱可是一样的。
带上那位医生,至少能多吃回点儿本。”
几个老师说说笑笑间,也不知怎么,这事儿就跟拍板了似的。
“”
夏初槿无奈,真是盛情难却。
只有于姐相当体贴,瞧见她这当事人的难处,把话题拐了回来,“哎,咱也别自说自话啊,这任务派给小夏老师,关键得看人医生自个的意思。”
她倚靠在夏初槿桌沿,垂头跟夏初槿说,“没事儿,别有压力,你哪天遇见邻居了问一句就成。
咱也不强迫你非得带人去,是不?”
众老师们纷纷点头附和。
被同事热情打败,夏初槿笑着摇摇头。
景医生自己的意思?她知道的,自己若是开口,景傲肯定会答应,那人从来不拂她的面子。
“行,我跟她说一声,最近医院忙,看情况吧。”
夏初槿犹豫了下,还是应下了。
她想,既然是联谊性质的聚餐,多少算个机会。
有的事情靠自觉,很难摁下那些时不时突袭的情愫跟妄念。
尤其她最近已经不敢再疏远景傲,两人日日联系,常常见面,举止亲昵,她还能靠理智支撑多久?虽然以她如今抵拒的心态,几乎可以预见,她很难短时间内对别的男人动心,但万一呢?又或者景傲能趁这次联谊,真结下一段良缘呢。
若景傲身边真有了人,有了更深一层的道德束缚,即使被动,她总能克制收敛不少。
-十号左右,不知言辞这种常年日夜颠倒,极少关注各类证件考试、体制考试的人是哪得来的消息,突然给景傲去了个电话。
“姐够义气吧?掐着点儿专门来提醒你的。”
言辞还挺上心,“你不是今年该考副主任医师了吗,平时那么忙的,别这事儿都给忘了,赶紧报名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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