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刚离开会所,就收到了她妈妈的电话。
“怎么聊了一会就出来了。
你又在搞什么鬼?”
慕茗挑了挑眉,四处张望,果不其然看见了眼熟的车牌。
给人整乐了,当亲妈的都等不住,派个司机在这守着。
招手上了出租车,捂着录音口,低声报了个地名。
“您找人盯我?”
电话那头的女人说得理所当然。
“不然呢,我就知道你不会那么听话。
给你这么好的条件不知道珍惜,以你的情况能和好人家的孩子结婚才是正经的归宿。”
瞳孔骤然缩小,上翘的嘴角慢慢抹平。
脑子里无数画面闪过,垂下眸,最终定格在自己挎包上的那个小香囊上。
沉默了片刻,慢慢地道。
“我什么情况不劳您操心,别拿您失败的人生经验来做榜样。
给彼此留点脸面吧。”
慕茗望着车窗外,神色冷漠。
自己一意孤行嫁错人反过头来迁怒娘家人。
又自卑于那点身份学历要端架子。
非让前任的拖油瓶代表娘家来联谊,好借此稳固所谓的家庭地位。
又当又立,简直蠢得好笑。
有那个功夫不如和娘家人打好关系才是正道,毕竟老爷子心里愧疚,有什么问题一定不会撒手不管。
看这一手好牌硬生生打烂,她的妈就是个反面教材。
冬天的夜格外勤快,冷风呼啸,路灯的暖光流动成线。
慕茗漫不经心地说完,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。
花厅里坐着的慕竺咬牙,将手上的包狠狠地砸了出去,不解气。
小神经病跟她那个爸一模一样的冷血。
端来水果的女佣大气不敢喘,见状默默退回厨房。
慕家人一向脾气都掩饰得很好,除了这位不常回来的夫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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