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景云抗议道:“云川是仙府又不是义庄,什么乱七八糟的尸体啊就往云川运?”
郁子溪道:“这是纵横峰弟子杜雨山的尸体,不运去云川,难道运去你家。”
宋景云气煞:“你你你!”
郁子溪挑了宋景云一眼,便去后院打热水去了,徒留众弟子面面相觑。
“不是吧,这是杜雨山?听他声音挺年轻的啊,怎么摘了面具这么老?”
“不知道,刚才那大叔还说他是邪祟呢。”
“若这杜雨山真是邪祟,那姜峰主可真是好彩!”
“你说姜峰主要是知道他到处炫耀的新徒弟是只为祸一方的邪祟,会不会气地摔碗?”
“哈哈哈!
岂止是摔碗,我觉得他可能会直接把饭桌砸了!”
说笑间,弟子们就把正在喝水的柴夫搡进了人堆里,七嘴八舌地乱问。
“你跟着师尊一道儿回来的,你定然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,快说说!”
“是啊是啊,师尊他老人家是不是很厉害?”
柴夫第一次遇上这场面,一开始还局促不安,但兴许是绿竹峰的弟子都太接地气,他很快就习惯了,甚至还绘声绘色的讲起了楚寒与郁子溪的英雄事迹,必要的时候,还加以矫饰,说的一众弟子拍桌叫好。
郁子溪端着铜盆从后院出来,见众人闹得正欢,看了一眼并没多说什么,便拐道上楼梯了。
“师尊,把伤口洗一下,我来给您上药。”
郁子溪把铜盆端到床边,一边帮楚寒脱鞋,一边道。
楚寒两手按着床沿儿,用脚尖儿碰了下水面,水温刚好。
他把脚泡进水里,淡淡问:“子溪,我有件事想问你。”
郁子溪一手托着楚寒的脚底,一手舀水淋在楚寒脚面上:“师尊请讲。”
楚寒道:“你在来云川之前,是不是有过什么奇遇?就是……嗯……就是有没有得到什么秘法,或者神兵之类的东西?”
郁子溪笑了笑:“神兵没有,但秘法确实得到过一本,但还没练多少,就遗失了。”
楚寒:“那本秘法叫什么名字?”
原文里,郁子溪是修炼了禁术之后,才开始逆袭的,难道那本禁术被他提前得到了?郁子溪摇头:“没名字。”
没名字,那内容总该知道一些吧,楚寒又要问,刚张口就被郁子溪打断。
“不是什么厉害的秘法,师尊就不要问了。”
郁子溪用布巾包住楚寒的脚,仔细擦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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