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牛一直敬佩着阿海找女朋友的能力,时常想着向阿海取经。
阿牛问:“你这辈子印象最深的女孩是哪一个?”
阿海若有所思的回答:“小学里最后的那个女孩,我记得那个时候他叫小燕子。”
阿牛啧啧啧了一番:“你不会叫五阿哥吧?”
阿海继续说:“我亲了她后她说你不许再亲其她女孩,不然你给我等着。
那眼神我现在还记着。”
阿牛问:“然后呢?”
阿海说:“后来我得了一场重病,她转学了,然后就再也没再见过了。”
阿牛问:“你能记住她的样子吗?”
阿海笑笑说:“我随便说的你也信?你个傻大牛。”
后来阿海又认识了一个女孩,女孩异地的借口薛雪觉得晚上的路灯很暗,暗得漆黑一片。
她甚至想过就在现在突然行驶出一辆车子把自己撞死就一了百了,自己就可以解脱,可以放手,可以不用再自己放不过自己了。
人类注定不是情感专一的狼类,也不是那个终身只爱你的企鹅,更不是忠诚致死的白头海鲷。
现在的薛雪她不喜欢自己善良却懦弱的性格,她想自己成为黑兀鹰那样,对胡莱进行痛恨地报复。
只是现在的她觉得一切都无助的像是枯萎了的黄色叶子,不需要风自己就要悠悠的摔下来。
爱有时候像夏日的骤风暴雨,来得猛烈带来阴凉,走的急速剩下废墟。
薛雪在杭州,胡莱在上海,几十分钟的动车路程,带来得确是异地的种种艰难与痛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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