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平安夜我许了两个愿望,一个是希望妈妈今天就能醒过来,另一个是希望可以见到商戈。
或许是我太贪心了吧,我不应该要两个愿望的。
我不仅没见到商戈,下午三点零二分的时候,妈妈她永远的醒不过来了。
我怀疑我是不是扫把星转世啊,我总是能给人带来霉运呢。
[2009年1月1日天气晴]新年的番外二番外二。
商戈的七年商杉走的第一年,商戈在正启建筑当董事长助理。
董事长的女儿也叫商杉。
商戈偶尔听商正啟打电话会很头疼地喊她的名字,但他还没见过她。
这一年5月出了一件举国悲恸的事,但也因这件事,正启建筑很快市场价值猛增,晋升为上海建筑业龙头。
商正啟捐款好几个亿打响了集团的名号,他还免费为灾区重建提供建筑材料,受到了表彰嘉奖,为他后来回c市当市长打下基础。
商杉走的第二年,商戈身边整天围绕着另一个商杉。
她活泼主动,开朗又漂亮。
她会在来公司看商正啟时特地在商戈办公室前多停留几十秒,然后推开他房门,在他眼皮底下放一块德芙巧克力。
商戈说他不喜欢吃巧克力。
她还是要送,她说:天底下没有任何喜欢是一开始就喜欢的,都是慢慢才变得喜欢的。
商戈反驳:“那一见钟情怎么说?”
商杉说不过他,便剥了包装纸,把巧克力放到商戈唇边,小心翼翼地试探:“那你有对谁一见钟情吗?”
商戈勉为其难把巧克力含进嘴里,甜甜的有点发腻的味道在口腔内蔓延开来。
他弯了眉眼,答:“有。”
商杉的小心脏一紧,有期待也有担忧。
她的眼睛像小鹿一样清澈灵动,巴巴地把脸凑近了望着商戈:“谁啊?”
商戈伸出手指抵住她的额头轻轻往外推:“不是你,别想打探太多。
高中生就该好好学习,别想早恋。”
商杉走的第三年,商戈为了救另一个商杉从楼上摔下来,住院六个月。
商妈来上海照顾她,看见商杉后说这个小姑娘真可爱,问叫什么名字。
她眼睛弯成月牙,笑嘻嘻地答:“商杉。”
商妈僵了脸色,不敢看她也不敢看商戈。
小姑娘那时还不懂得察言观色,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,觉得早早地见到了未来婆婆,而且她看起来还很喜欢自己,这是一件非常值得欢心雀跃的事。
她继续笑着道:“您可以叫我安安,这是我小名,商戈他一直这样叫我。”
商杉走的第四年,商戈回到了c市。
这一年没发生什么大事,商戈每天用大量的工作麻醉自己。
第五年照旧如此。
商杉走的第六年,另一个商杉大学毕业回到c市接替了商正啟的位置。
她对商戈展开猛烈的攻势,商戈没有答应。
她气急,威胁商戈:“你不同意就离开公司。”
商戈突然觉得两肩一轻,他微微扬起嘴角:“那我离开吧!”
爱的那一方总是更容易缴械投降。
商杉拦住商戈,丟了她平日的骄傲与倔强:“她如果回来了,我就放你离开,她如果永远不回来你就和我在一起,好吗?”
商戈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。
商杉就当他默认了,从此开始小心翼翼地祈祷,那个她再也不要出现在商戈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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