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景洵在其中一间牢房前站定,冷眼打量着里面站着的人,俊朗的脸上看不出丝毫情绪。
那位“将军”
,不,准确的说应该是那位胡狄公主此时摘了头盔,齐腰的头发披散着,看起来倒真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女人。
良久之后,陆景洵轻笑一声,薄唇轻启,说:“将公主关在这里,倒是陆某唐突了。”
明明说出来的话满含歉意,却一点没看出来陆景洵有一丝的愧疚,相反还带着不易察觉的嘲讽。
“你就是明昭国的南安王爷?”
胡狄公主往前走了两步,似是想要将陆景洵看得更清楚。
陆景洵并不想回答这个愚蠢的问题,依旧冷眼看着关在牢里的阶下囚,说:“公主想见我,是有何赐教吗?”
自己的问题被忽视,胡狄公主也不恼,反而仰着头笑了起来,片刻后才说:“输给南安王是舒眠技不如人,舒眠认栽。
今日求见南安王,有两个原因。”
陆景洵没接话,舒眠又往前走了两步,抱着胸斜靠在牢门上,姿态闲适,仿佛此时被囚禁的不是自己一样。
弯着眼看了陆景洵一眼,接着说:“强吻温浅不知道舒眠是什么时候离开的,等她回过神来就只剩下青梧站在身边,神色担忧地望着自己,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。
忽然一阵风吹来,温浅身上的襦裙还是夏天的款式,薄薄的宫纱罩在绣花长裙上,在秋风的裹挟下不免有些单薄了。
她下意识地皱着眉头缩了缩肩膀,似乎这样就能保存住体内的热量。
温浅魂不守舍地走回亭子,重新在刚刚坐过的石凳上坐下,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,她刚坐下去就觉得这石凳似乎也是冰凉冰凉的,让她忍不住打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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