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文远搂着他给他降温,喂他水喝,又不时地跟他道歉。
长久以来对于杜沛血的渴求首次得到彻底满足,池文远感到异常饱足,身体和精神都处于一种舒适又飘忽的状态,这种舒适又让他感到愧疚,感到罪恶。
他那么珍视那么小心对待的孩子,还是被他伤害了。
池文远想要惩罚自己,想要去死,像他这样的废物和垃圾,早就该去死。
但他知道他唯独不能去死,就算他死了,这个孩子也已经无法开展自己的人生了。
第22章
杜沛这一病病了近一个礼拜,虽然第二天就已经退烧,可以自己下床了,但池文远不让他自己走动,更别提回去上课。
直到他完全恢复健康,池文远才随他一起出门遛了次狗。
他们没再提这次的事。
池文远本想教育和警告他,但无论怎么想,从始至终都只有他的不对,他还是个孩子呢,懂什么。
但等到事后的第一次满月,问题还是爆发了。
杜沛如往常一样清洗干净,来到池文远身边。
池文远把他顶着面对着墙,分开他的双腿,从后面操入进去。
杜沛感到他的敷衍,因为池文远技巧十足地猛攻他的敏感点,很快把他操到射精,再这样一动不动地等一会儿,等杜沛恢复得差不多了,又开始这样一下下地往他身体里顶。
杜沛有些难以招架,喊了停,说:“池,别这样了,有点难受……”
池文远当然没什么所谓,应声停了下来,抽身出来。
杜沛转过身来抱住他,说:“今天就只吸我的血,行吗?”
池文远叹了一口气,抽身出来,说:“不想吸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现在感觉有些不住自己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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