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越承燑将其中一粒捻成粉扔进水杯里把水泼到墙角灭迹,另一粒丢尽嘴里,不久,嘴角流血倒地。
“承燑,你这是何苦……”
对唯一弟弟的死,尤其是自绝的方式而死,越承骥悲痛万分。
越承燑的葬礼办得很隆重,逊王陵是越承燑自己监造的,半年前就完工了,此前,越承燑闹着要建自己的陵墓,越承骥还说他想得太早了。
越承燑若真是不想谋反,出告王家兄弟即可,犯不着用自己的命来绝后患。
他这是,活着撼动不了谢弦,就想用兄弟之情用自己的命逼越承骥杀谢弦。
越承骥陷入越承燑布的陷阱中,一边是兄弟之情,一边是股肱之臣。
而且,颜清澜是不可能同意他杀谢弦的。
逊王陵封闭这晚,长陵宫彻夜灯火通明,越承骥连颜清澜都没去见,脑子里痛苦斗争不停。
而此时,一个人影从逊王陵上面的一块大石板上按了几下,逊王陵的大门咔咔敞开了。
那人影进了陵墓,按了一下棺椁的四个棱角,棺盖移开了。
来人从怀里摸出一粒乌亮的药丸喂进越承燑嘴里,又拿出水囊灌了几口水,越承骥以为已死的人在不久后便睁开双眼。
“马车准备好了吗?”
越承燑问道。
“准备好了。”
踏着虚软的脚步出了陵墓,看着沉重的门板合上,越承燑发出一声孤独的叹息。
费尽心机觅得假死药,建下陵墓准备诈死脱身,原来是想带着无双摆脱叔侄身份离开宫廷纵情四海的,想不到一切都成功,离开京城的,却是孤身一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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