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丘兄,你放心吧。”
张皓文一脸镇定,转头对丘洵笑了笑:“他自己先是言语挑衅,然后又动手打人,难道还要怪到你我头上来吗,你等着看就是,训导那里自会有公断的。”
“我看他们这伙人,好像是早有准备呀……”
丘洵仍然十分不安,皱着眉头说道。
张皓文还没来得及答话,他们已经到了最后一进院落先生们休息的地方。
唐乾之把张皓文、丘洵、邢恕,还有童生副科那一众生童叫进屋内,一言不发的看着他们,半晌方道:“到底是怎么回事,邢恕,你说来听听!”
邢恕躬身对着唐乾之行了个礼,然后把他所见的事情经过,从郭处逊出言嘲笑丘洵开始说了一遍,最后又道:“……他挥着拳头过来要打见深,不知怎的就摔倒了……”
“胡说!”
郭处逊捂着脑袋圆瞪双眼,一梗脖子道:“谁看见我要打丘见深了?!
是这小子……是他说话实在是太气人了,而且训导啊,他整天擅议时事,其中不少言语纯属毫无根据的胡说八道,可气还有不少同窗对他说的话深信不疑,学生是觉得,这种歪风该止住了,就想着好言好语劝他两句,让他以后注意着点,谁知道,谁知他竟然嘲笑起学生上次落金鸡岭特产“先生,就算我跌倒是个意外,那……那您也不能对书院里有些人妄议时事坐视不管呀,自从他来到咱们书院,这书院里每天早上晨读的时候,生员、童生四个斋房的人都跑去听他一个人胡言乱语去了,晨读的寥寥无几,就算学生想坐下来静心读几句书,也被他们吵的读不下去了。
先生……”
郭处逊见一条路走不通,又转头攻击起丘洵来。
这两个人今天他必须先扳倒一个,剩下那一个就好对付了。
“嗯……”
唐乾之沉吟着,其实,他本人还是很喜欢丘洵这个孩子的,他本来只是唐家的旁支,因为年纪轻轻就考中了举人,这才被唐家二房三房看重,请到这里来做了一位训导,地位仅在唐旬之下。
这些年他也教了不少学生,贫富贵贱各种出身的都有,这位丘洵所发表的见解经常让他眼前一亮,只是,书院到底是个做学问的地方,要是书院里的议论被某些别有用心的人传播开,恐怕还是不太好的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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