芮睿问:&ldo;比如?&rdo;&ldo;比如……&rdo;司佑慢慢回忆著,针扎般的疼痛越来越明显,令他不住扭动著身体,试图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,却无济於事。
芮睿从抽屉里变魔术般摸出一针止痛剂,麻利地推进司佑的留置针里。
过了几分锺,司佑感觉不断跳动的痛觉神经终於安静了,这才长吁口气,好奇地问:&ldo;这东西就这麽随便放抽屉里?&rdo;&ldo;我多拿了几针。
&rdo;芮睿毫不在意地道,&ldo;这家医院只是名义上不是我的,但我做不到的事还真没几样。
不过你的身体很异常,对麻醉剂的代谢太快,麻醉师很想把你拿来当作特殊样本研究下。
&rdo;司佑白眼翻得更大了,等疼痛完全消失後,他也组织好要讲的话:&ldo;记不记得我大学一年级冬天的期末?&rdo;&ldo;期末?哦……&rdo;芮睿很快想了起来,&ldo;一个雪人而已。
&rdo;&ldo;不是一个雪人,是你送我的不再爱你(4)芮睿要求司佑至少住院半个月,但第八天他就闹著要出院了。
脑袋也不疼了,身体也无碍了,术後复查非常良好,陆长的技术得到了所有人的一致称赞。
对陆长的&ldo;悲惨遭遇&rdo;,司佑表示了高度怀疑。
他不止一次旁敲侧击,芮睿的嘴巴却闭得像个河蚌,一个字也不肯透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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