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这个……」凤鸣一愣。
确实,即使知道烈儿来路不明,凤鸣还是非常信任他。
烈儿有一种独特的人格魅力,让他身边的人不知不觉倚重、信赖。
凤鸣不由一惊,如果烈儿就是凭借这个本事穿梭各国取得机密,确实令人防不胜防。
夏管道:「烈儿如今,对他的本事毫不掩饰,摆明让我们知道他不简单。
正因为这样,我们反而会对他放下心来。
」凤鸣默默点头。
不错,这是一种厉害的心理策略。
夏管见引起凤鸣重视,知道效果已经达到,轻松地换了个笑脸:「烈儿的事情日后再讲,说不定他被太子的丰姿所迷,肯真地效力太子呢。
至于我要和太子提的第二件事,是这个……」他说到一半,从怀里小心地掏出一东西,握在掌中,轻声道:「容王来信了。
」「真的?」凤鸣立即跳了起来:「他写了什么?快给我看!
」就要去扳夏管的手。
夏管呵呵摇头:「太子怎可如此大失礼仪?容王的信一共三封,瞳将军和我、太子各有一封,那两封我们已经独自看了,这封是太子的。
」他把手掌打开,里面平放着一颗蜡丸。
凤鸣眨眨眼睛,拿起那个蜡丸,对着窗外的光细看,心道:这该死的容王,连写封信也要玩花样,我怎么知道这玩意怎么用。
幸亏夏管机灵,见凤鸣又开始挠头,立即清清嗓子开始解释:「太子,用手捏开蜡丸就可以了。
」「哦……」凤鸣依他说的捏开,里面果然有一颗黑色的东西,似乎由薄纱卷成一团而成。
这一次不用夏管提醒,凤鸣自动将薄纱展开。
那薄纱显然非常珍贵,薄而透明,合起来小小一颗,却展开一层又一层,全部铺开,居然几乎占了桌子的一半。
凤鸣开始以为薄纱是黑色的,展开后才发现,原来纱色透明,不过上面写满了字,卷在一起,才显出黑色来。
「咦?」小心翼翼把这封奇特的信铺在桌子上,凤鸣惊讶地看着。
原兴奋地揣测容王会如何表示安慰思念,顺便为他逼凤鸣出使繁佳而道歉,怎知道通篇都是字,却反反复复,密密麻麻写了同一个字――――安。
安?什么意思?如果是过度想念,应该写满「凤鸣」两个字才对吧?不过那么肉麻的事情想来容王那个丝毫不懂浪漫的人也不会做。
不会是把给我的信弄错了吧?凤鸣脸色沮丧。
「太子,」夏管看着凤鸣脸色,已经猜到三分,微微一翘胡子,问:「太子可知道西雷王族祈安仪式?」「祈安?」凤鸣回想。
容王好像说过,可是印象不深。
有什么办法?他教得又快又多,而且教导过程还不断「骚扰」凤鸣专心学习。
忘记也是应该的。
夏管不愧是百事通,立即解释起来:「祈安仪式,是为了祈祷重要的人平安。
祈祷者必须沐浴戒荤七日,在神前亲笔写上安字。
容王送这个,是希望太子把此信带在身边,以保平安。
」凤鸣一怔,脸色隐隐带了红晕。
他知道自己容易脸红,急忙低头逃避夏管目光,嘴里不满地喃喃:「哼,迷信思想。
光弄点没有用的花样,早知道这样,就不应该硬逼我……」不过想起容王七天内不能吃荤,也算肯牺牲,心里一甜,便没有继续骂下去。
「太子,那这信……」「虽然是迷信,但还是有个防备的好,明天要见那个可怕的若言呢。
」凤鸣一边说,一边急忙把信塞到袖子里。
夏管眼睛一转,嘿嘿笑了起来。
凤鸣神色尴尬,索性跑去找秋篮她们去了。
半夜,瞳将军也冒着大雪回来,一进门就直接来见凤鸣和夏管,道:「三公主已经知道情势危急,今夜会求见繁佳王,说以厉害,让太子早日离开。
」夏管问:「瞳将军见到公主,对繁佳王的怪病有没有加以提醒?」「嘿嘿,」瞳将军一向忠直的脸也露出狡猾笑容:「我字里行间偷偷露出一点中毒的意思,三公主如此聪明,一定会把她的怀疑对繁佳王说明。
」凤鸣张大嘴巴道:「那归森就要倒霉了。
」「繁佳王重病,国家政局不稳,他现在是不会把归森处死的。
不过在繁佳王还没有死的时候,归森受点闷气是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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